“对啊,我听她说,这个凶手可能是个精神病人,他在肢解受害者的时候,还玩了许多花活。”
茫说到这里,池平注意到共工的呼吸急促起来,游戏角色也有点操作不稳。
“能说一下吗?”池平接着问。
“好像是把受害者的头,做成了个魔方。五官经过旋转后,都错位了。”
池平马上联想到了一张五官错位的脸,诡异可怖。
“凶手是顺着自来水管道进入的受害者的家,犯案之后,又顺着管道流出来。
“犯案之后,还在房间里留下血字。称死者是他得意的艺术作品。”
这话说完,池平感觉身边共工的气息都不顺畅了,他脸色阴沉,身体隐隐在颤抖,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受害者是谁呢?”池平将焦点从凶手转移到受害者身上。
“受害者一家人租住在安置小区,家庭条件不怎么富裕。”茫回答道。
好像刘一庆也住在安置小区,池平想着。
“父亲好像刚出狱,女儿二十出头,刚大学毕业没多久。
“母亲很早就离婚了,不和他们住。”
这两句话一出,池平心里一惊!
刘一庆也刚刚出狱;
他女儿刘轻语也二十出头;
刘一庆也很早就离婚了。
“受害者是父亲还是女儿?”
“是女儿。”
池平沉默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在他心里盘旋。这时却看到共工扔下了手里的游戏手柄,说了句:“我上个卫生间。”
随即转身离开,池平看向游戏画面。
还在争斗中呢,真正玩游戏的人都知道。一般都会打完这把,或者中途暂停才会去卫生间。
但共工这边,暂停都没有。
池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刘轻语,一直没接通。
他又打电话给刘一庆,后者告知池平他这几天都住在学校,没回家。
池平的心沉了下来。
未多久,共工回来了,他手里还夹着支烟,面色如常。
“今天就到这吧。”他说着:“游戏卡我先放你这,明天我再来玩。”
池平盯着他的眼睛:“我听说你们赤红之狐,前几天招了个新人?”
“对啊,你还认识,怎么了?”
“她现在在哪?”
【你已激活词条“钢铁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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