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幸赤给仇人鞠躬,这不是要他命吗?
……
见我们迟迟没有动作,老婆子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幸赤这才开口笑嘻嘻的与她交谈,随后点了点头。
拉着我们一起给画像鞠了三个躬。
老婆子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在人间生活这么些时间,他已经学会了圆滑处事这一套。
随后在老婆子的示意下我们在这屋子里的长桌落座。
没想到他们这个族群还挺好客,还给我们准备了好酒好肉呈上来。
我还真不太敢吃。
“没毒吃吧,不吃他们该起疑了。”幸赤拿起一块肉塞进嘴里含糊其辞的冲我们说道。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我不饿还不行吗,现在也过了饭点。
最后还是被迫拿起碗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酿成的酒。
入口甘甜回味无穷。
我们几个人默不作声的听着幸赤与这老婆子侃侃而谈。
我碗里的酒已经见了底。
脸上也泛起潮红。
眼皮子开始打架。
他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如同催眠曲一般进入我的脑子里成为天然的白噪音。
我强撑着脑袋保持清醒,然而意识早已神游。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
两人才停止了交谈。
这么长时间都够我将这辈子所有的经历全部说完了。
听不懂,毫无参与感。
直到他们打开那堵布满蛇的树墙送我们出去时我还有种不真实感。
幸赤高兴的将怀里的东西给我们看了一眼。
走远后才彻底拿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苏若瞪大了那双满是不可思议的双眼发出了疑问。
“哪里简单,我嘴皮子都说干了。”
幸赤随地吐了口痰。
“要不是看他们生性善良,我早就掀桌子一把将那画像烧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