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是自然死亡。
“大师你救救我...我爸妈就我这么一根独苗...呜呜呜。”
她整个人陷入对死亡的恐惧里,开始连声抽泣。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哄人。
“所幸最后一包你还没喝,你现在已经是半只脚踏入黄泉了。”
“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我如实说出她目前的处境。
但时辰一到,她极有可能被那小女孩的魂魄强行占据身体。
司渊迟迟未归,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我该怎么办?”听到自己还有活着的希望,朱以寒抹了抹眼泪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你外婆给你的玉观音是个好东西,你重新将它挂于脖子上。”
“其余的交给我。”
话音刚落,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属实是吓了我们俩一跳。
来人肯定不是司渊和黑白无常,他们用不着敲门。
我与朱以寒面面相觑,短暂的眼神交流过后决定由她去开门。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将门打开了一丝缝隙。
“小寒护士,这么晚还没睡啊?”一声尖锐的女声传入我的耳朵。
“你...你好...有什么事吗?”朱以寒的语气控制不住的颤抖。
随即求助般的回头看向我。
隐隐约约从她的口型判断出来这便是那小女孩的母亲了。
这个点过来,是想亲眼看着自己女儿借别人的身体站起来吗?
“没什么事,最近出差,这不刚一回来就过来看看囡囡,顺便给你带了点特产。”
“多谢你对囡囡的照顾。”女人的话里挑不出任何问题。
若不是我们已经发现了那动了手脚的茶叶,还真要以为她是个无害的好家长。
朱以寒的手迟迟伸不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下眼前所谓的特产。
我能看到她的脊背都在颤抖。
“唔...小寒,你怎么起来了?”我伸了个懒腰装作刚睡醒的模样站在她身后看着来人。
“这...这位是?”女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判断我会不会坏她的好事。
“我姐姐,也是刚从国外回来,过来看看我,这不,倒时差呢。”
也许是我在身后她显得有底气一些,给我捏造身份时眼睛都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