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这些邪物销毁之后他必死无疑。
拿着这两样东西我面色凝重的向客厅走去。
肖姐正在清理地面上的血迹。
“肖姐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听到我的话她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随后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了我手上的东西,回忆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
我点了点了头。
我们做律师这一行,得罪人的事情可得干不少。
面临各种纠纷,选择成为任何一方的辩论律师都是在得罪人。
按照肖姐的性格,想来工作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
至于是什么事情严重到要置她于死地,那我就不清楚了。
“我想到了一个人。”良久,肖姐放下手中的拖把坐在了沙发上开始叙说。
“他的儿子被我亲手送进了牢里。”
“我是他儿媳妇娘家人找的律师,他儿子家暴给人家女儿打流产奄奄一息。”
“一开始他叫嚷着自己儿子有精神病试图脱罪,但最后我还是赢了这场官司。”
“有一段时间我都感觉有人跟踪我,于是我养了元宝,也就是这只金毛。”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他儿子应该也出狱了。”
原来是刑事案件,难怪会遭受报复。
何况那男方一家子听起来也不是善茬。
“是有人给你下了压胜之术。”我平静的告诉了她元宝的死因,还有她精神萎靡的真相。
肖姐的眼神里充满了诧异。
她做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不明白这些东西也是正常的。
于是我和她解释了这些东西的由来。
但我还是不明白她家明明装有监控,谁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这些邪物放到她的房间里。
于是我忍不住发问:“上个周末有人来你家吗?”
“修暖气的来了一趟。”
那就是了。
京城的冬天,暖气坏了的话肯定是件严重的事情。
而且当年的案子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肖姐也想不到那些人如今还会上门来报复。
“我有监控可以报警吗?”肖姐满脸一副要给自己的爱宠找回公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