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娇娇的阵法,他不是布阵人,不能亲自对陈烬动手,而白娇娇刚刚被他做晕过去了,也没办法出来处理。

当然,庞启作为庞聪最看好的儿子,从小养在身边,养出了一身的傲气,一生高傲的人,他也不会认为自己需要沦落到把一个女人叫醒来救自己。

程禾一看他那阵仗就知道白娇娇现在不在阵法之中,她得逞的笑了笑,“就是现在。”

趁着庞启被陈烬吸引了注意力,她又往不同的擂台吹了几阵风。

本来在抬头看戏的好几个人感觉被什么一推,差点掉出了擂台,顿时怒目回头,“妈的!你不讲武德?居然搞偷袭?!”

“我靠!谁推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打不过就偷袭?”

“不是,我没有啊!我靠,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打一架吧!别说那么多了!”

“淦!我还就不信了!我一个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人能干不过你这个弱鸡?”

“来啊!”

底下场子又迅速开打,吵闹声不绝如缕,声音越来越大,大的足以盖住她在小角落的小动作。

她观察了一下周围,旁边有个开头的时候跳脚跳得很厉害的人,一个嚷嚷着说自己有钱,拿钱就能砸死庞启,让他开门的瘦小男人。

结果被庞启一威胁,屁都不敢放一个,屁颠屁颠登记了上擂台。

在擂台上对上了另一个看起来就很菜鸡的男人,把气全撒在人家身上,对着他脑袋就是一顿爆锤,把人生生打死了。

程禾轻轻挪到他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嘿!”

瘦小男人刚一回头,一只手带着紫红色的灵力直接扣在他脑袋上,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的人是谁,灵魂就被抽取了出来。

程禾把他的灵魂融到自己储存灵力的丹田中,外来魂魄强行融进身体的痛感让她一下子咬紧了下唇,痛得她咬破了唇,嘴巴甚至开始渗血。

这曾经是她的常态,这点痛抵不上她掉下悬崖的万分之一。

阿佞在她身体里,摇了摇头,“这什么垃圾玩意儿你也往丹田里塞?”

明明痛得脑仁抽抽,她还跟没事人一样咧嘴一笑,“有什么办法,那个破印章上面有天宫的恶心气息,盖上之后跟狗被套上牵绳了没什么两样,我宁可痛也不愿意沾染上那气息一分半毫。”

缓了缓,终于把魂魄融到了自己身体,那个印章也在她身上,但是被她丹田的小小元婴虎视眈眈的盯着,一旦它有什么异动,就会被元婴吞噬。

从被动变为主动,这是她最擅长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