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没有。
他不过是因为她要出门不高兴而已。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她的亲人都在这里,她终是要回来的啊。
她只是讨厌死那该死的半年期。
她不觉的自己有问题,毕竟是他先不遵守约定。
两个人整天睡在一张床上,怎么离婚?
傅景丰在她往外走后看了眼,但是很快又收回。
后来他去上班,顾唯一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一眼。
昨夜刚下了雪,今天外面的水都结了冰,他衬衫外之套了单薄的西装。
她攥紧了手,叫自己别多管闲事。
只是不上班的确无聊,她便找佣人给她买了颜料,找了个对着山的房间,去画画。
画画会静心,她倒是也不觉的无聊了。
——
周六晚,傅家老宅。
“你媳妇怎么没来?”
何盈盯着自己在把玩茶杯的儿子问。
每周六是全家一块吃饭的日子,今天却独独缺了顾唯一。
傅文轩跟老爷子老太太也好奇的看着他。
老爷子首先皱眉问:“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舒服。”
傅景丰犯懒的找借口。
“不舒服?唯一怎么了?”
老太太听的紧张。
“贪睡。”
傅景丰看老太太着急,这才又解释。
“那你回去吧,别让她一个人在家。”
傅文轩眼里流露出些早已知晓内情的神色,却也没戳破。
傅景丰看了眼安安,安安也看着他。
“你别一有点事就想拿安安做挡箭牌。”
何盈说。
傅景丰这才看了眼何盈,然后起身,“走了。”
“爸比你不要再把我妈咪弄丢了。”
安安原本在专心玩积木,在他要走的时候才说了这句。
傅景丰出门的时候只觉得烦闷,便约了王临安跟苏卓去会所。
苏卓跟王临安刚到包间,傅景丰便也赶到。
王临安说道:“那天机场那边动静闹的挺大,你确定唯一是要逃跑?”
傅景丰听到逃跑两个字,心脏骤然发紧,却无声。
“听说那天你让杜达带了十多个人去把人围堵,唯一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你这么大的阵仗就不怕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