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
司野一怔,司泽阳?
小白说他是盯梢的时候看见了司泽阳,跟门口保镖说了几句话后就进去了。
“没待多大一会儿就出来了。”
前后撑死也就五六分钟。
等小白离开后司野在想,司泽阳那个人眼眶都长在头顶上,平时都不拿正眼看下人的主儿,怎么就突然跑到医院去看个花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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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站在墙角跟人说话?
跟什么人说话?
显然,不是人。
那他口中的邪物什么意思?
这个词司野不陌生,之前在鬼市时遭遇过一回,跟老徐口中的邪物有关系吗?
林林种种的疑问。
虽说跟司小公子当初的“死亡”事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可司野就潜意识觉得这两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司家老宅只要过了晚十点就彻底安静下来了,就连外头雕像的喷泉都会停止工作。
现如今司家老爷子怕吵闹,所以但凡他要是睡下,司家上下所有的活动都得静悄悄,时间一长大家也都养成了早睡早起的生物钟。
环境是安静下来了。
但司野的脑子是乱的。
不光是老徐的事,还有刚刚在老爷子房间,脑子里突然浮现的画面,怎么愈发感觉是老爷子年轻的时候。
那女人呢?
司小公子的母亲吗?
司野没见过小公子的母亲,司家上下她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提到她就像是提到了忌讳似的。
他也含沙射影打听过,宅子里的老人就说,老爷子不让提,所以就别问了。
对外当然有个说辞,就跟老徐的死一样。
可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司野决定去花园看看,老徐出事的地方。
不料刚下到一楼就撞见了司泽阳。
喝得醉醺醺的,被司机老刘架着进了大厅,管家是醒着的,见状赶忙吩咐厨房去煮解酒汤,这期间说话做事都尽量轻手轻脚的。
司泽阳酒醉,但好在没大声嚷嚷,被人架进来的时候是耷拉脑袋的。
司野出现在大厅时,老刘恭敬地跟他打了个招呼,管家问他,“小公子是饿了吗?要不要让厨房准备点东西送房里?”
司野告知没饿。
管家见他要往外走,不动声色拦住他,“小公子还是回房吧,夜深寒气重,小公子别着凉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吩咐我们去做就行。”
司野眼瞧着大厅的门就在前方不远,管家结结实实挡在他前面,他笑,“我不习惯早睡,出去透透气。”
“老爷子现在对睡眠环境要求苛刻,外面的夜灯基本上都不开,小公子一旦磕了碰了的就不好了。”管家的这套说辞极为恭敬。
这话听着就是托词,司野心中冷笑。
刚想反问管家,小爷我就是出去了,你能怎么着?让保镖把我锁屋里?
司泽阳却醉醉醺醺地开口了,问管家,“老爷子呢?我找老爷子聊聊天去。”说着就晃晃悠悠地往前走。
惊得管家赶忙上前扶住他,苦口婆心,“二公子可使不得啊,老爷子已经睡下了,不敢打扰。”
司泽阳啧了一声,一喷气,浑身都是酒气的那种。“没劲,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司野懒得在大厅待着,刚要迈步,就听司泽阳嚷嚷,“那个……你,站住!”
司野没理会。
紧跟着就觉身后冲过来一人猛地扣住他的肩膀,司野的反应基本上就是下意识的,一把扣住肩膀上的手腕,一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