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世葬可听不懂这些大道理，不过虚妄好像说过，这怕不是和凤凰一样将生命看得太重了，多死几次就好了。

“小波罗不是活的好好的么~”

“有的人活着........”

唔，和凤凰相反，是死了太多次吗，人的一生有三次死亡，那神的一生又有几次？

世葬不明白，如果凤凰多死几次就好了，那阿波罗就再活几次吧，至少在这个世界上。

小主，

“那小波罗还活着，是为了某个......人吧，可不要.......”

“做不到。”

“为.......为什么？”世葬感觉此时的阿波罗已经坏掉了，如同故障的机器一样吱吱作响。

“一直是.....那么几个，好累......”阿波罗似乎变得灰暗起来了。

“..........”世葬也沉默了，面对整个灰暗无光的阿波罗，自己可没什么好办法，本来只是通过她变强，自己可没有理由帮忙她。

“让我......一个人静静吧......”阿波罗再次抬起头看向世葬，那是没有高光的双眼。

“..........”世葬感觉留她一个人会出事，但自己又没有必留的理由，没有这个必要吧......

世葬停下脚步，看着阿波罗一步向前，有些迟疑，都停下来了，就没有再跟上的必要了吧，忠诚得不绝对，就是绝对的不忠诚。

从停下来的那一刻自己就书写了答案。

阿波罗看向地上的影子，没有任何变化，一切都一成不变。

“小波罗~”世葬像诱拐萝莉的大叔一样牵住阿波罗的手。

阿波罗僵了一下，空洞的看着世葬，在等待世葬的解释，明明都停下了，为什么还要跟上来。

“抱歉~这次我不会放手了，今天请多多担待~”世葬拉着阿波罗走向校门口。

唉~或许是于心不忍，如同见到梦哦然的眼泪一样，自己可看不得这种的。

硬要说，大概是虚妄在作祟吧。

“我”是世葬，也终究是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