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点战损,汇报情况。”陈清明沉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未来战斗的决心。队员们迅速执行命令,尽管他们也感到疲惫,但眼神中依旧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陈清明在战场上环顾四周,确信丧钟镇的战斗已经尘埃落定后,他迅速转向身边的副官,沉声问道:“斥候的消息如何?知道今晚约翰·卡尼斯的动向吗?”
副官立刻回应:“据斥候汇报,约翰·卡尼斯今晚可能在阿尔克斯堡,这是一座位于东南方的要塞,也是卡尼斯的主要据点之一。斥候发现那里有异常的防御部署,可能是为了迎接约翰·卡尼斯的到来。”
陈清明冷静地点了点头。阿尔克斯堡的地理位置优越,易守难攻。如果约翰·卡尼斯真的在那里,那么他必定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不过,这也意味着一旦成功袭击,卡尼斯的战线将出现致命的缺口。
“立即命令所有部队整装,向阿尔克斯堡进发。”陈清明果断下令,“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在他巩固防御前将其一举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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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铁血之刃雇佣兵团人手不过上百,而阿尔克斯堡今晚的安保人数在几百人。我们这么点兵力,能拿得下约翰卡尼斯的头颅吗?”副官悄悄地询问道。
陈清明闻言,沉思片刻,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他很清楚,眼前的形势不容乐观,阿尔克斯堡的防御力量远超“铁血之刃”的人数优势。然而,他也深知战争的胜负并非仅凭兵力对比,关键在于战术与谋略。
“兵力上的劣势的确存在,”陈清明平静地说道,语气中却透露出坚定的信心,“但正因为如此,约翰·卡尼斯才会低估我们的行动。他们不会料到我们会主动出击,更不会预料到我们的速度与精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的战士,接着说道:“我们不会正面强攻阿尔克斯堡,那样只会白白送死。我们的目标是约翰·卡尼斯的头颅,而不是全歼他的守军。我们将利用夜色和阿尔克斯堡复杂的地形,分散敌人注意力,直捣黄龙。”
陈清明走到战术地图前,指向阿尔克斯堡的几处关键地点:“我们将采取分兵行动,制造混乱。两支小队分别从东侧和北侧进行佯攻,吸引敌人的主力。与此同时,我亲自率领精英小队,从西南角的密道潜入,直取约翰·卡尼斯的指挥所。”
“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施行祸水东引战略。”陈清明走到战术地图前,手指轻点着阿尔克斯堡附近的几处关键区域:“我们可以利用周边敌对势力的矛盾,制造混乱,分散卡尼斯的注意力。只要他们自顾不暇,我们的行动成功率就会大大提升。”
陈清明的计划迅速成形。他指向地图上的东侧区域,那是另一支与卡尼斯敌对的势力——“黑鹰军团”的领地。两者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但一直没有彻底爆发。“我们可以在进攻阿尔克斯堡之前,派人扮做克格莫村的强盗潜入‘黑鹰军团’的领地,制造出卡尼斯势力挑衅的假象。然后,我们再利用斥候散布假情报,让黑鹰军团误以为卡尼斯趁机偷袭他们。”
“黑鹰军团定会愤怒,迅速调动兵力准备反击。到时候,卡尼斯必然分心,无法全力防守阿尔克斯堡。”陈清明的声音中带着冷静的算计,“这不仅会削弱卡尼斯的防御,还会拖延他们的后援。我们正好利用这段时间,一举夺下阿尔克斯堡。”
他看向众人,补充道:“此外,我们还可以散布消息,约翰卡尼斯早就看黑鹰军团首领莫卧尔不顺眼了,早就想找个机会铲除异己,成为土皇帝了。这个消息一旦传开,黑鹰军团必然会对卡尼斯产生强烈的敌意。”
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一旦黑鹰军团相信了这个谣言,他们必定会采取行动,趁机打压卡尼斯。而卡尼斯在应对黑鹰军团的同时,也会分散力量,无法全力防守阿尔克斯堡。到那时,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这个计划一出,部下们纷纷露出佩服的神色。陈清明的战略不仅考虑周全,还充分利用了各方势力间的矛盾和卡尼斯的弱点,堪称妙计。
“立即执行这个计划。”陈清明果断下令,“一部分人负责制造假象,引导黑鹰军团攻击卡尼斯,另一部分人准备进攻阿尔克斯堡。我们要在最短时间内完成任务,然后迅速撤离。”
随着命令下达,队伍迅速分散行动,整个“铁血之刃”动员起来,为这次行动做最后的准备。战术制定完毕,行动计划明确,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只有成功。
“祸水东引、声东击西,乱中取胜。”陈清明心中默念。如今,所有的棋子都已摆好,他将带领“铁血之刃”走出这一步险棋,直取约翰·卡尼斯的性命。
此时的西欧村内......
戴安娜紧张地端着一盘菜和一壶酒,缓缓走进了充满烟雾和压迫感的房间。房间里几个大汉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打牌的声音和偶尔传出的低笑声让她的心脏更加不安地跳动着。
她一踏进门,独眼大汉就凶狠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质问道:“怎么这么慢?”他的声音仿佛带着刀锋般的寒意。戴安娜战战兢兢,不敢答话,只能垂下头,加快步伐将食物和酒水放到桌上。她记得前几天有个女孩仅仅因为多说了一句话,就被这群野兽般的男人残忍对待,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房间里,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味和汗臭。独眼大汉的瞎眼被黑色的眼罩遮住,但他的戾气却毫不掩饰,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戴安娜心中祈祷自己不要成为下一个被他们糟蹋的可怜人。
就在她默默祷告的时候,坐在旁边的尖嘴猴腮青年发出了一声阴笑:“我说,这小妞就该好好调教调教。”他那狡黠而恶毒的眼神让戴安娜感到毛骨悚然。她不敢抬头看他,生怕引来更多的麻烦。这青年是盗贼团中出了名的狠角色,他的冷酷无情早已传遍村庄。他曾亲手扭断了西欧村十名民兵的脖子,这一幕至今让戴安娜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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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戴安娜感到呼吸愈发困难的时候,另一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呵斥:“别犯浑!”说话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浑身肌肉如同岩石般结实。他是这伙盗贼的首领,也是那个青年的哥哥。虽然他们是兄弟,但大汉明显对弟弟的残暴行为感到不满。他心中清楚,盗贼生涯注定不会长久,他已经打算寻找一个安定的据点,转行做一些更有保障的买卖,比如倒卖人口。对于眼前这个村长的女儿,虽然无足轻重,但他还是愿意给村长一点面子,至少不让她成为弟弟的玩物。
青年被哥哥训斥后,不满地瘪了瘪嘴,但没有继续作恶。他闷头喝了口酒,不再理会戴安娜。
大汉看着戴安娜,挥了挥手,粗声说道:“出去吧。”他的话不带感情,却让戴安娜如释重负。她立刻低头应声,转身迅速离开房间。门外的凉风吹来,她才稍稍松了口气,心跳仍未平复。
一走出房间,戴安娜便加快脚步,恨不得马上逃回家中。尽管暂时逃过了一劫,但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依然掌握在这些强盗手中。西岭上的狼虽然可怕,但眼前这群人比狼更为凶狠残忍。她清楚,如果不想办法逃离,自己迟早会成为他们的下一个牺牲品。
在乌烟瘴气的房间里,几名盗贼围坐在一张粗糙的木桌旁,激烈地讨论着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刚才的沉默被青年尖锐的嗓音打破,他满脸狡黠,语带讥讽:“要不咱们做了他。”他说这话时,手指微微一动,细长的手指显然是常年玩弄利刃的痕迹。青年是个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他喜欢在暗中出手,看着敌人毫无防备地倒下,然后享受那种逐渐消逝的生命所带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