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主,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孟兆兴低着头回答。
安陵容给了菊青一个眼神,菊青便出去守在了外头。
“你继续说。”安陵容说完,又端起了手边的茶盏。
“回小主,前段时日,微臣曾看到章大人在研读生发的医书方子…”
“生发的方子?…”安陵容暗自呢喃了一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又说:“还有吗?”
“回小主,也没见旁的,那药章太医已经送十日有余了,要微臣说,若真是脱发,怕是用药效果不大…”孟兆兴依旧低着头道。
“怎么说?”安陵容好奇地问。
“微臣的师傅曾说过,脱发大多是祖承的,再好的药方也只能延缓脱发的时日,并不能医好…”孟兆兴面上瞧不出什么表情,安陵容甚至听不出他声音里的表情。
“好,也无旁的事,你退下吧。”安陵容抬手,孟兆兴跪辞,安陵容则皱眉思索…
“菊青,陪我去趟延禧宫。”安陵容喊了菊青,菊青应下扶着安陵容出了门…
富察贵人身孕已快满四月月,各种不适的症状都已基本消除,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很多。
“你日后少去些景仁宫,若皇后传召,便也能推脱就推脱吧。”安陵容坐在延禧宫的罗汉床上,对富察贵人讲。
“此话何意?你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富察贵人看向安陵容,压低了声音。
那毒镯子的粉末,安陵容是放在景仁宫内殿的,可孟兆兴说这毒的覆盖有些广,却没说到底能覆盖多大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孟兆兴说皇后已经开始找生发的方子,安陵容便把此事与那毒镯子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