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怎么来的这样早?我与欣常在一起去承乾宫喊你一起过来,不想你竟先来了。”富察贵人想要上前来挽安陵容的胳膊,被安陵容躲开了。
“怎么了?”富察贵人一惊,看向安陵容。
“我身上沾了些脏东西,回去再说。”安陵容说完,富察贵人低头看了看,也没见哪里脏啊。
“发生了什么事?我今日进去就觉得你神色不对。”两人并肩而行,却连衣角都没有挨着。
“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人想害我,我也不过是还回去罢了。”安陵容见宫道上也没有旁人,便压低了声音说。
“你是说华妃?”富察贵人也压低了声音,安陵容只笑不语。
“你这耳坠当真别致,内务府果然个个都是人精,皇上宠你,好东西都往你这送。”富察贵人说着撇了撇嘴。
“你说这个?这是皇后赏的,还有这个,也是她今日赏的。”安陵容说着还伸出自己的一双胳膊,手腕上露出了两枚飘了半边绿的翡翠手镯。
“你这幅绣品竟然如此值钱?皇后竟然赏了你这么多?!这送礼果然还是要送到皇后心坎上,我那壶菊花酒,‘如此费心’也没见她赏我对镯子戴戴。”富察贵人说着嗤笑一声。
两人说道‘如此费心’都不由笑了起来,这菊花酒确实是去年入宫后桑儿酿下的,只是这酒,估计早就被两人喝的所剩无几了。
“你上次不是说这酒剩的不多了吗?怎么还私藏了一壶?”安陵容看向富察贵人,笑的狡黠。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那日你喝高兴了,喝的所剩无几,这酒是我前日里找人从外面买的,买的最好的,费了我不少银两呢!”富察贵人在安陵容耳边轻声耳语,安陵容一副我早就料到的模样。
这种小事情,莫说皇后会去打听了,估计她连瞧都不会瞧上一眼,这么贵的酒,最后定还是便宜了景仁宫的那些个奴才…
安陵容回去便是一阵沐浴更衣,绢帕和衣服都让菊青收了起来,准备找时机毁掉,富察贵人也不问什么原因,就在贞顺斋吃吃喝喝等着安陵容换好新的衣服首饰。
“你也吃些垫垫吧,宫宴上的东西都是中看不中吃,瞧着好看,等呈上来,冷了不说,味道更是比剩菜好不了多少!”富察贵人说完安陵容便坐了下来,宝鹊把一直温着的燕窝端上来,安陵容便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