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看着那盒子点了点头,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如此费尽心思地把这样贵重的镯子送到自己面前,定是觉得自己眼皮子浅,没见过如此好的东西,想必是想让自己日日佩戴。
可孟兆兴说即便是这锦盒也得日积月累的接触,才会对身体有碍,且孟兆兴一闻便知用的是什么毒药,华妃即便是再没有脑子,也不会做的如此明显……
“孟大人,你再瞧瞧那镯子。”安陵容开口,孟兆兴再次拿出了那枚镯子细细的查验,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甚至都没有闻到锦布染上的甘遂味。
“小主,微臣确实看不出这镯子有什么异样,不过微臣母家舅舅是做玉石营生的,小主若是放心,微臣就拿去让舅舅瞧瞧这镯子有什么不妥。”
孟兆兴确实看不出什么,不过他曾听闻有些玉石宝石并不是瞧上去那样简单,可这东西没有个确切的答案之前,他还真不敢说。
“如此,那便先谢过孟大人了。”安陵容哪里会不上放心,这东西虽瞧着贵重,可她自己却深知这东西就是个烫手山芋,一天不能确定它的问题所在,即便是放在身边,也会让自己寝食难安。
“菊青,去取个新的锦盒来。”安陵容朝着菊青吩咐了一声,菊青便去取了新的锦盒。
“小主,微臣会尽快给您答复。”孟兆兴接过锦盒放入药箱,见安陵容允了,便退了出去。
“小主,那镯子贵重的紧,您如此就轻易交给了孟大人…”
菊青开口,安陵容却摆了摆手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从那日起,他自个儿也明白往后是要吃承乾宫这碗饭的。”
“小主说的对。”菊青说完,觅夏端了盆温水进来,菊青伺候着安陵容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