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安陵容要做的,便是拢住皇上,能让皇上在京城给父亲个无法谋私利的闲职。
“这个给你。”安陵容脱下手中的一个玉镯套在了菊青的手上。
“小主这是作甚?”菊青推脱。
“你都对我贺了喜,我自然是要赏你的。”安陵容收起家书,让菊青找个盒子放起来。
“谢小主赏赐。”菊青福礼,笑的见牙不见眼。
“快起来,这下高兴了?我前日里听你与溪儿说你哥哥怎么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安陵容面上笑意未退,看向菊青。
“回小主,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哥哥之前在一家香料铺子做掌柜的副手,这眼看就要升做掌柜了,东家却一场病没了。
现下东家换成看二房,不知他是舍不得银钱,还是怎的,竟然安排了自家小舅子当掌柜,让哥哥从学徒做起。
哥哥最是念旧情,本想忍气吞声继续做,可家里两个侄子正是读书的年级,学徒那点工钱怎么供得起。
嫂嫂劝不住才给我来了信,我写信说了他一番,他才辞了伙计,准备另找份差事做。
我当时得了信,有些担心,便与溪儿说了两嘴,不想扰了小主。”菊青说完,给安陵容换了一杯茶水。
“香料铺子?”安陵容听了,心中竟有些隐隐的悸动,她上一世,琢磨了那么多的方子,如今如果拿出来在外面开个铺子,不说能赚些银钱,这漫长的日子,也能有些东西打发些时间。
更何况不久母亲便要进京治疗眼睛,更是少不得银子使用。
“是的,其实也就是比摊位大些的铺子,之前就有人想出高价请哥哥,奈何哥哥念旧,承着老东家的情谊,才一直没有离开,如今辞了这份活计,有的事人来请哥哥,所以小主也不必担忧。”菊青说着笑了起来,脸上有以哥哥为荣的自豪感。
“菊青,你觉得我配的香料怎么样?”安陵容拉住了菊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