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无礼在先,皇上明察秋毫,定不会听她搬弄是非,姐姐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失了体面。”安陵容开口,看向坐在高处的余答应。
余答应听了安陵容的话,先是面色一变,随后又轻笑着道:“我原以为怡常在与奴婢一样,都是小家出身,能体恤妹妹的不易,没想到姐姐升了常在,竟看不起臣妾的出身了。”说完竟然拿起绢帕试了试眼角。
“你也知道自己的出身!怡常在家世再不好,那也是官家小姐出身,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富察贵人把安陵容拉到一边,看向余答应一脸的鄙夷。
“姐姐的话,嫔妾定会一字不差地禀告给皇上!”余答应气急,跺了跺轿辇的台阶说:“快走,皇上还等着呢,若是迟了,看我怎么饶了你们!”
抬着轿辇的奴才一听,一脸为难的看向富察贵人与安陵容,口中请了罪,就抬着余答应往边上饶行往养心殿走去。
“你!你给我回来!”富察贵人见余答应走了,又想到刚刚余答应的说的话,有些慌了。
“姐姐先别着急。”安陵容拉住富察贵人开口。
“我还不是为了你!”富察贵人怒瞪了安陵容一眼,愤愤说道:“你快想想办法,她若是真在皇上那里胡言乱语,你我都免不了受罚。”
“姐姐莫慌,我早起过来的时候,让宝鹊炖了雪梨燕窝,现下应该好了,姐姐与我一起去养心殿给皇上尝尝吧。”安陵容拉着富察贵人的胳膊,笑意盈盈的道。
“等我们过去,她那张搬弄是非的嘴,早就添油加醋的把状告完了,我们还去做什么?去等皇上斥责吗?!”富察贵人往前走着,心中思索着该要怎么应对。
“姐姐,陵容也炖了你的一份,等下回宫,姐姐先喝一盅消消气,这个时辰皇上还没下早朝呢,我们吃完再过去,兴许能在路上就遇到皇上呢。”安陵容快走了两步,挽着富察贵人的胳膊道。
“说的也是,这个时辰,皇上还没下朝,我们快些,万不可让那小蹄子占了先机。”富察贵人瞬间喜上眉梢,心中畅快了不少,反手挽住了安陵容又说:“我竟没发现你这鬼丫头,鬼精鬼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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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再不快些,皇上就要下早朝了。”两人早早就吃完了燕窝,此时安陵容正坐在主殿的罗汉床上,喝了口桌上的茶,对还在妆台前梳妆的富察贵人说道。
“你说我戴哪副耳坠好?”富察贵人让桑儿一手拿了一个放在自己耳边,转头让安陵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