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破天不紧不慢地掏出烟,将烟盒放在茶几上,也不管白泉是否同意就兀自点了起来:“麒麟之火视为天火,天火不熄,可保壶中的水温不凉,我说的对不?”
白泉收起对算破天的轻视,转而一笑道:“我自己也不懂,反正是冬天壶里倒入热水,放个几天也不见结冰,是一朋友送的。”
往后几年随着时代的进步,有了双层甚至三层的保温杯,玻璃材质里外两层,想到此处,我才明白或许这麒麟震怪君子壶也是个里外里几层的玉制水壶,所以才能如此保温。
说回正题,见两方打了半天哈哈,刘队长这才想起来时的目的:“白老板的这厂子最近不太平吧。”
闻言白泉并未有所不悦,反问道:“怎么?你来了是想换个工作,给我看看厂子啥的?”言语中的讥笑之意不言而喻。
刘队长顿时火起,刚刚两人笑谈之声更加让自己厌恶,随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之前你厂子里的一个保安失踪了好几天,差点给弄死,你应该知道吧。”
白泉翘起二郎腿,脚尖轻碰椅子腿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在外面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谁知道呢?”
“可据我们调查,他是晚上在你厂子里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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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我更得好好再查查,别让人偷了东西去。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白泉的回答滴水不漏,不管你怎么问,就主打一个不知情。“那白老板可知道那个保安在厂子里跟谁有过节吗?”刘队长依旧不死心道。
白泉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惹的刘队长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像他这种年轻时就把进局子当饭吃的人,纯滚刀肉,跟j察打交道的时候多了去了,该怎么说已经门清。
见刘队长问不出个所以然,算破天早已料到。既然正面不行,那就从侧面打开突破口。
“白老板这厂子似乎风水独具一格,似乎有高人指点,难怪这些年赚的盆满钵满。”算破天开门见山道。
白泉本就觉得算破天不一般,且又听对方对风水一道似乎有所了解,当下便留了个心眼,指着窗户外面说道:“这地方原来就是乡公所的旧址,我就是在此基础上盖了点板房罢了。”
“哦?可我看你这厂子抱阴负阳,门口又有赑屃坐镇,在玄学中可是养尸之地啊。”算破天不依不饶道。
被算破天一语中的,白泉诧异地抬头相问:“那又如何?跟你有关系?你住还是我住?忘了问,你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