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虬和那外面的大蛇是怎么回事?”
他一边推着摩托,一边告诉我说
“这虬是蛇修炼千年而来,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已经开了灵智,藏身在大蛇体内,可躲避度化之劫。如今若是想收拾它,凭我的本事,做不到还。”
想起在家的时候,算破天信心满满的样子,现如今已经成了霜打的茄子,我也哑了。按我想的剧本,蛇鼠大战没有看到,高人收拾蛇精也没看到,这跟我想象中的一点也不一样。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就落了个铩羽而归。情绪自然低落,连说话也有气无力了。
“是不是有些失望,我没有像你想的那样,一身出神入化的道法和本事,手握长剑,斩杀妖邪。”他又点了根烟继续说道
“人再怎么强也只是人,很多事并非人力可以处理的。这样的事以后还会遇到,我原以为也就百十年成了气候的孽障,没想到是这样,不过没关系,我找到了它的窝,等冬天的时候,我们再降妖除魔。”他眼神之中透着股坚毅,虽说出师未捷,可我此刻依然相信他。
“师傅,冬天的时候我们再来?”
“不,冬天的时候我们到那破道观中逮它。那道观就是它的窝,我刚刚在那棵大松树下发现了很多蛇蛋,藏在厚厚的树叶下。”
“那为啥不直接拿走打碎啊,那么多蛇蛋,得害多少人啊,我们收拾不了老的还收拾不了小的啊!”我愤愤不已地说道
“天道如此,祸不及妻儿老小,何况那也是一条条性命。虬再聪明也是冷血的蛇而来,还会保留了蛇的习性。我们冬天趁它冬眠的时候,再来除它。这半年要告诉村里的男女老少,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去水库,破道观跟这片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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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破天看了看天空,又低头冲我说道
“你要记住一件事,今天就是我给你上的最重要的一课: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无论你想做什么事。我们这次就是不占天时地利,下次我一定可以除了这祸害。”他既像是对我说的,又像是对他自己说的一样。
心中把这个事理了一遍,确实如算破天所说。这成了气候的虬已经算是非常聪明了,它将焕军骗到破道观可能就是为了给那些蛇蛋做准备,只是后来嘉园那泼尿救了几人。从嘉园的描述中,他们看到的老妇一直头巾包着脑袋,又看不到脚,就是怕露出头上的小肉球,被认出来?至于嘉园能活下来,可能真的就是福大命大。想来这些,不免对这玩意又多了几分忌惮。
“走吧,回大队跟老书记说一声,让他在大喇叭里吆喝几次,别让人过来了。再去看看你那同学。”说完话就一踹摩托,我俩斗志昂扬的来,垂头丧气的回。
到了大队嘱咐了老书记,他在听说连算破天都没能弄了这成了气候的虬以后也只是叹了口气便不再说什么,回身准备去给大家伙吆喝吆喝,告诫大家不要再去这几个地方,有蛇出没,连嘉园他们出事也说成了被蛇咬伤,不幸遇难。
去嘉园家的路上,村里大喇叭一直在喊这事。不一会就到了嘉园他家。
嘉园爸看是我跟算破天过来,招呼着我们进家,我问道“叔,嘉园醒了吗?”
“醒了,一直在炕上坐着,也不说话,吓得不轻,舌头根子也不利索了。”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叹气,嘉园妈倒是比昨天晚上强多了,毕竟孩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