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观的高道长说过,这个灵智是荆棘岗被老虎伤害丢了性命的某一个人的灵智,这样的灵智危害性不大!”
秦氏嚷道:“纭儿,危害性不大,也是鬼!”
董纭说:“隔一段时间,绥弟的师父昱凡道长会来董家庄处理此事,这段时间为防意外,将绥弟的护身玉坠放在婴儿身边,暂且能够压制娃身上的灵智!”
秦氏接过玉坠审视一番,道:“难怪你三婶家的娃白天黑夜不停地哭,原来是压了一个灵智,这孩子有点特殊,见到我会止住哭声,我抱着他也会止住哭声,我刚刚从你三婶家回来,你三婶说她家的孩子与我有缘,求我这两天多往她家跑着点,替她带带孩子!我惦记着董绥,因此,也没有心思待在她家!”
秦氏起身迈出一步又收了回来,看着董先鸣迟疑道:“要不要与他三叔说出实情?”
董先鸣沉思片刻,回道:“若是玉坠放在孩子身边能让孩子不哭,暂且就不要告诉了,就说去了趟玉泉观,特意为孩子向道长求的、保平安的护身玉坠!”
董纭说:“阿娘,我与你去!”
董绾说:“我也去!倒要看看这玉坠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来到院中,董纭推起小推车靠在大门墙上,吩咐道:“绾姐,打扫打扫上面的尘土,再拿一床褥子铺上,一天来回跑太累,让娘坐推车去!”
董绾从里屋拿来一床褥子,叠了三叠,将推车上的尘土扫去,将叠好的褥子铺好,扶秦氏坐上去,董纭将推车扶正,向着董先喧家的方向走去。
董绾还惦记着画像的事,靠近董纭问:“纭哥,依我看还是应该尽早去临安,一是找旺财,二是找画师将阿娘梦中的那个恶魔画出来,时间久了,恐怕会忘了那恶魔的模样!”
董纭用责备的眼神看着董绾,心说:“又提旺财这茬?”
董绾不明就里,反问道:“咋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