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浩文,十分不理解,秦浩文并不是一个冲动易怒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自家大哥更不必说,圣父一个,这两人怎会动起手来?

于是她板起脸来,想问个清楚。

“秦浩文!怎么回事儿?如实招来。”

秦浩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想暴露自己那龌龊的心思,只能低下头一言不发。

余如月被他这样子气的不行,“怎么不说话?打架的时候不挺厉害吗?一拳把人打晕了,结果现在却变成哑巴了。”

小主,

秦浩文倔强的撇过头去,“他明明会武功的!”

余如月知道秦浩文性子倔,而且从不撒谎,可为什么就认定沈愁会武功!?

难道,沈愁真的深藏不露?

余如月看着倔强又委屈的秦浩文,叹了口气,“倔驴,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秦浩文已经准备好被余如月训斥痛骂了,可她只是轻飘飘说了句倔驴,让他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眼里满是期许地看着余如月,“你不怪我!?你是不是相信我!?”

余如月叹气,“你们两个大男人的事情,我不想搅和,我也知道你的性格,一根筋,不会骗人,所以我相信你。”

“但会武功的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你出去随便找个人问问,都不会有人信的,沈愁20年一直待在河东村,每天病殃殃的,根本没机会习武,所以这样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秦浩文抿着嘴,也觉得不对劲儿,他准备出去查一查,便离开了。

屋内,在余如月询问秦浩文的时候,余德厚和梁淑兰就被荷花叫了出去,现在只剩下余如月和沈愁。

余如月看着炕上沈愁这虚弱的样子,心中最后那点害怕都抛在脑后,她叹了口气,从空间里拿出治伤的药,还有强身健体的药,一股脑全都塞进沈愁的嘴中,又将人扶起,靠在自己怀里给他喂了几口灵泉水。

等一切弄完,她看着沈愁那水润的薄唇,还有精致的眉眼,有些微微发愣,这张唇亲吻过她身体每一寸,可都是在她昏昏糊糊时进行的,也不知道在她清醒的时候,亲起来是什么样!?

也是那样撩人吗?

“如月!?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