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光荣村后,云岁岁去了一趟工商局,填写纸质材料,正式将“云济堂”登记在册。
甭管事业做多大,重要的还是得合法合规。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她也累得够呛,精疲力竭地回了家。
然而回家之后,却看到了一个比自己还沧桑的人。
只见顾钧穿着背心打着赤膊,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鸡毛掸子,脸上的表情既愤怒又无奈,还带着些抓狂。
而一旁写作业的顾跃,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鼻涕一把泪一把,把秋衣袖子都抹得湿答答的。
云岁岁啧啧两声,看吧,再淡定的家长,只要一辅导孩子写作业,就会变成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无一例外。
她上前拍了拍顾跃的头,“诶呦,别哭了别哭了,不就是作业不会写嘛,咋把孩子都打哭了?”
顾钧深深吸了一口气,抓起顾跃的作业本,递给她看,“你看看该不该打?”
只见作业本上写着三行字,第一行:请仿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