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回头我和老刘说。”
易中海转身往聋老太太屋里去。
“老太太,身体感觉怎么样?恢复没?桂芳没给你送饭?”
“中海,我这刚耳朵里听到一嗓子,晚上你要开会?是因为啥?为我老婆子?大可不必。中海,听我一句劝,别和傻柱一般见识,人家小年轻,现在成家立业了,不是几年前的孤儿了,你拿捏不了他。傻柱,也算咱看着长大的,轴劲儿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何苦为难自己呢。老婆子土埋脖子,没几年活头了,还是安安心心过每一天得了。”
“老太太,话不能这么说,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宣传尊老爱幼,他见死不救,冷漠无情就是不对,如果人人都学他那样,这社会还不翻天了。不行,话不说不明,理不辩不清,再说我已经通知下去了,趁着新的一年到来,作为一大爷,我还是要宣导宣导的。”
“那随你吧,我就不出去了,天冷,我老婆子不扛冻,还有,让桂芳给送饭过来,再给我炕洞添把柴火,火都快灭了。”
“得,我马上让桂芳给您送过来。”
易中海回到家,让一大妈给后院老太太送饭添柴,自己端了小酒盅喝着,虽然菜不咋滴,油水倒挺足。再加上炸花生豆,嘎嘣脆,一口小酒一口菜,想着今晚的事儿,易中海还是做了点心理准备的。
家里的坐钟铛铛响,正好六点半。
院里大多数人家都派了代表来了,易中海扫了一眼,后院许大茂没来,中院何雨柱也没来,于莉倒是在自家门口台基上找了凳子坐着呢。大多数人也是靠着中院正房台基这坐着。这儿背风。
留下三位大爷在风口坐着,
“柱子媳妇儿,傻柱呢?”
“一大爷,柱子还没回来呢,大概厂里还有事没忙完吧。”
“那个谁,光天,许大茂你没通知?”
“许大茂家没人,两口子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