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今儿我想在我爹坟前,离着我老丈人墓也不远,有他们两位见证,咱磕头拜把子,正式称兄道弟如何?”
“嗨,就这?行啊,你在我心中,那就是亲哥。得,借着给老爷子上坟的香,咱给老爷子磕一个。”
娄晓惠见证了两个年龄加起来超过110的男人,磕头拜把子,先对着坟墓磕三个,又相向磕三个,起来后拥抱。把个娄晓惠看的起鸡皮疙瘩。
回到北七家,又是一顿大酒,喝的东倒西歪。
“大姐,这俩啥情况?”
“哼,在咱爹和齐欢爹坟前拜了把子了,人家现在是亲哥俩,喊我都从大姐变成嫂子了,你以后就变成我弟妹了,你说俩小老头好不好玩嘛。”
“大姐,各论各的,他们如何,我不还是你亲妹妹嘛。话说,你就不怀一个自己的孩子?”
“我才不坏呢,谁像你那么傻,就像生育机器一样,六个。不过晓娥,说好了,许钧可是我儿子,过继的那种。”
“姐,你说了算。我也不缺儿子。哈哈,我又不亏,火火也不亏。怎么着你都有几千万财产呢。何况现在欢哥,我姐夫,那么能挣钱。对了,你们这次呆京都多久?不会过几天就走吧?”
“我不走,许钧和齐欢他们要走,这个月底,许钧和齐欢要参加休斯顿莱斯大学举办碳纤维材料学术研讨会,好像很重要。而且大茂的仨闺女不也要去上学嘛。我在国内准备呆一段时间,想到处走走,你要不要陪我一起?”
“看吧,我这泊栩还小呢。”
“谭妈不在京都吗?泊栩现在又不喂奶,喝奶粉,吃米糊就可以了。你我岁数都不小了,该出去见识见识了,说不定还能找到合适的投资机会呢。到时候让大茂随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过几天问问他,我现在其实也是懒得动脑筋,他说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