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也不准想!”
“是,团长!”
哼。
陆越棠转身出去了,一路抹黑去了胡家。
只不过,胡家就那么大。
他一出现,胡老头就垂涎欲滴凑上前来,各种巴结讨好,眼珠子黏黏糊糊落他身上,就像看一块肥肉。
贼踏马憋挺。
“带我去见胡藕花同志!”陆越棠道。
“是,是,是。”
胡老头见贵婿连他倒的茶也不喝,还有点不高兴,但转念想到女婿说的四大件,彩电冰箱,现金彩礼,又折了腰。
“花花,你对象来看你了。”
胡老头就差拿大喇叭全村通告了。
陆越棠冷眼旁观。
他好像有点明白胡藕花性子从何而来……
一路从堂屋到卧房,胡家定点大的地方,杂七杂八东西堆满,连走路的地儿都没有,还得踩着破烂走过。
条件之艰难,可见一斑。
待他站在卧房前,目光逡巡一圈,明白在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只怕连蚊子扇翅膀的声音,隔壁都能听见。
胡藕花依旧套着那件脏兮兮的衣服,快看不出颜色了。
他一想到这女人刚才当着夏小隋脱掉衣服……呼吸便有些急促,掌心发热,恨不得下一秒就夺路走。
“呀,大忙人总算得空了,见首长一面真不容易,我家里就这条件……要不,你坐我床上,咱俩挤挤?”
胡藕花点了点堆满秸秆,铺着草席的砖石破床。
轰。
陆越棠脑门子充血。
眼眶发红。
滚犊子。
他是脑子发晕,还是进水了,跑这儿来受这活罪。
悔。
肠子都悔青了。
天灵玉秀的,一颗稀松平常的树上,咋就结出胡藕花这颗果子?
这女人不管面对何种情况,总有千百种法子,令他羞愤得满地找牙。
祸害。
纯纯一大祸害。
没有千年道行,谁扛得住她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