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小丑越狱后，没有一刻为小丑的死亡而哀悼，赶到现场的是——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

咳咳……其实布鲁斯追查到小丑的老窝后，才发现了小丑惨不忍睹的尸体。

从这凶残死法和手段上来看，多半是獠牙暗中出手了。

“果然正如他说的那样，当再度出现让这座城市流泪之人，他便会重新归来……”

布鲁斯眼神低垂，暗暗的握紧了拳头。

这句话在如今的布鲁斯的潜意识里，已经宛若一句考核般的诅咒之语，若是獠牙再现，就说明他做得还不够好。

耳边听到警笛声越来越近，布鲁斯也猛地清醒过来，连忙离开了现场。

……

和布鲁斯判断的不一样，在杀死小丑之后，獠牙便再都没有现出踪迹。

或许除了小丑一事外，獠牙对蝙蝠侠的成果还算满意？

布鲁斯在闲暇时，总是禁不住想起这件事。

然而每次在想完后，布鲁斯又会突然反应过来——

我为何要在意这些？

獠牙既不是他的上级，又不是他的长辈，蝙蝠侠每晚做的事情也并非是为了做给獠牙看的，同样无需得到獠牙的认可。

更别提，布鲁斯并不认同獠牙那杀戮的行事方法。

只不过布鲁斯每次都会下意识的将蝙蝠侠与獠牙对比，看看谁做得更好，究竟谁的理念才更有利于哥谭？

毕竟不管怎么说，獠牙在此事上都称得上他的前辈，也的确完成了史无前例的惊人成果。

这点是即便布鲁斯都无法否认的。

“若是有个杀人如麻的疯子在我面前，那我肯定第一反应就是送他超生，否则他顶多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等放出来或逃出来后还是会继续害人。”

“等到了那时，死者的性命就是没有杀死他的我的责任了！因为我明明可以避免这种局面，却什么都没做，这才是愚蠢之举！”

在最初与獠牙战斗的那天，獠牙曾说过的这句话，至今仍回荡在布鲁斯的脑海里。

就宛若是预言那般，后来真的有小丑这位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出现了。

而以小丑的精神状态，布鲁斯几乎可以肯定他即使被抓捕，最终也只会丢进精神病院。

那么就像是小丑从警察局越狱那样，以他的手段会无法从精神病院逃离么？

布鲁斯没法自己欺骗自己，他认为小丑多半是可以成功的。

等到了那时，小丑无疑会继续杀人！

“新的死亡会出现，只因为我没有杀死小丑，而只是抓了他……难道真如獠牙所说，这是我的责任么？”

布鲁斯喃喃自语着，稍微有点迷茫。

事情毕竟没有真实发生，一切都只是他的想象罢了，布鲁斯很难完全模拟现实的情况。

他只是预想着，如果此事没有獠牙插手，全部由蝙蝠侠处理的话，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不……不对！”布鲁斯紧咬牙关，“如果因为一个疯子，而导致自身受其影响，那才是小丑的胜利！那才是小丑最想看到的发展！”

不得不说，小丑讲得没错，蝙蝠侠的确是很像他的人，连他的渴望与想法都能清晰的看穿。

布鲁斯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坚定自己的内心。

眨眼间已有大半年过去，蝙蝠侠已经完全取代了獠牙留下的影响力！

本来在没有高里的时间线中，蝙蝠侠都能依靠韦恩工业的装备成为哥谭市的象征，反派们恐惧的最大根源，何况是有高里支援的情况下？

BAT装甲实在太过好用，整整大半年布鲁斯都基本没有更新装备的需求！

不仅是全面一体无死角的防护性能，连配套武器都有多种可供选择，不过不杀主义的布鲁斯只从中选了四件而已，其他的都太容易打死人了。

其中包括警卫加速棍、GS-03毁灭者、GK-06独角兽、GX-05三头犬，还有GA-04心宿二也不错，但功能与钩爪枪重复了，而且也不够它那么便捷，这点上韦恩工业扳回一局。

虽说心宿二的坚固程度和承重能力都远胜钩爪枪，但布鲁斯并不需要高达几十吨的承重能力，属于性能太过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