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夜的衣服,脏又充满了酒味,再穿回去,跟被恶心的人舌吻了有什么区别?
反正她难以接受。
不过这内衣……
她连忙趴回床头,把内衣藏到最下面,一边呕一边动手。
郁崇一进来,又看到了不该看的,呛到似的咳了声,后退一步站到门外,掩耳盗铃般的敲敲门。
盛夏里赶忙躺回去:“进来。”
看他的样子,昨晚应该没发生什么,保险起见,她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嘴:“我喝醉后没对你做什么吧?”
郁崇一将蜂蜜水放到床头,起身,低头看她,又对上了和昨晚一样,满含期待的眼睛。
他喉结滚了滚,说:“没有。”
只是亲了抱了摸了,而已。
盛夏里放心地摸了摸胸口,又道:“谢谢你啦。你们家的地址给我一个呗。”
郁崇一抿了抿嘴:“你要回家了?”
“我准备打电话让佩佩过来,给我拿点衣服,再送我回家。”
她们家司机随时候命。
想着,盛夏里就行动了,拨出号码,手机那头“嘟、嘟、嘟”地响了好久,没人接。
她又打了两次,感觉郁崇一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逐渐忐忑起来。
她闭上眼睛,彻底放弃,“她还没醒。”
郁崇一抓了下脸,掩盖笑意,“那等她醒来再走吧。我家就我一个,你放心。”
“……谢谢。”
她无声叹了口气,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但是地址还是给我一下吧。我想叫个外卖,买点衣服过来。那些衣服好脏,我不想穿回去。”
郁崇一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应该帮你丢洗衣机的。”
昨晚慌不择路,根本没想到这点。
“不用不用,你收留我已经很好了。所以……你家地址?”
“我家地方偏,送来会很晚。”他尝试说道:“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