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斯南头皮都要炸了:“我应该知道?!”
陛下是……他以为的那个“陛下”吗?!
应斯南一脸崩溃地回忆这段时日中与明泽帝相处的点点滴滴,确认除去在云通山中发生过的那么一点点误会之外,再没有过类似“大不敬”的行为,稍稍放下了一点心来。
还好还好,他这颗脑袋貌似还能在自己的脖颈上多待一阵。
脑袋再一偏移,直直和明泽帝怀中的小团子对上了视线。
应斯南:“……”
江映澄:“……”
应斯南:“…………”
捏脸、抢食、揪发髻,过往种种“友爱”的画面在脑中如走马灯般一幅幅闪过,应斯南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只觉自己的魂魄都跟着一道吐了出去。
他已经看过了大瑞的大好河山,此生也算是无憾了——
江映澄连忙转移话题:“要不我们看看姨姨的信吧!”
【澄、澄澄也不是心虚,澄澄就是想看看姨姨手中的信件!】
在场清流:“……”
您要是当真想看里面的内容,哪里还用得到亲眼看到?
怕是这个念头刚一升起,那位手眼通天的“统哥”,就已经将资料查好,直接摆到小家伙的眼前了。
群臣看破不说破,让场上的气氛堪堪维持在一个诡异的平衡点上。
江宴川也于此时终于开口:“陆遥。”
陆遥等了半晌终于等到了解除尴尬的台阶,忙不迭收了手中的长剑,姿势利落地插回了剑鞘,两步上前,拿过了丁芮涵手中的信件。
刚一接过,就职业病般在手中轻轻颠了一下。
很薄。
信封之上遍布褶皱,似是被人很紧张地攥在手心中过。
看起来像是丁芮涵从什么地方偷出来的。
他什么也没说,鼻尖在信封上轻轻一嗅,确认无毒后,径直交到了明泽帝的手中。
江宴川单手圈住挤在他怀中的小团子,另一只手缓缓拆开信件,将里面的信纸取出后轻甩一下,纸张上的文字便终于呈现于几人的眼前。
顺势瞥了一眼的陆遥:“额……”
偷偷瞄了一眼的江映澄:【噫?】
在场清流:“……”
还能不能有点偷看的自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