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提供:苏勇贵有个隔腹阿姐嫁丰州溪口,他曾到那里去借钱,在康美镇的美林村有他的老乡他曾在那落足。
同厂还有人提供这样的情况,苏勇贵曾在两个多月前来过素雅村,曾和魏礼灿赌博过。
在现场发现的这顶太阳帽究竟是行凶者的一种伪装,亦或是行凶者长年有戴帽习惯?
既是有戴这种帽的习惯又曾来小店参赌,苏勇贵自可作为疑犯追查。
这时有人说苏曾在丰州铺顶村陈某的石材厂做工,是否还在铺顶村?
侦破组立即分头侦查,一组到溪口、康美,一组到铺顶村。
到溪口一了解苏的堂姐,夫妻两人在溪美搞装潢,据了解也不是什么堂姐,只不过是老乡而已,来找过她一次,现不知去向,康美的老乡提供说,苏曾说有两个侄女来打工,住溪美露江村。于是,寻到溪美露江村苏的侄女处,据说也不是什么侄女,只不过和苏有一面之缘。不过她提供了一个情况,苏勇贵在八九月间曾在泉州丰泽区城东镇一家石板材厂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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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铺顶村查访的侦破人员,向厂长陈某了解苏的情况,据说苏虽曾到这厂工作,但表现不好早已离厂不知去向,而黑色太阳帽确是该厂的劳保用具,苏长年习惯戴在头上的。
现在,只剩城东一家板材厂一线。侦破组黄来成和丰州派出所长黄群来,立即奔赴丰泽区城东镇,对所有板材厂进行排查,终于在仕公岭上清源啤酒厂附近找到了苏勇贵打工的这家板材厂。
老板说:“这个苏勇贵平时吊儿郎当的,我不想要他,就对他说,我们厂目前生意不好,暂时不需要这么多工人,把他辞退了。”
“你知道他现在的去向吗?”
“不知道。”老板摇摇头说。
“噢,等等。”老板忽然记起来:“他走时说,以后若需要雇工人,请打电话找他。他留有电话号码,说这是她堂姐在石狮祥芝车管站的电话。有事通知他的堂姐,就能找到他。”
厂办公室记事本上,记有电话号码和联系人“臭顿”两字。这是一个8字头的电话号码,8字头属石狮市,但拨这个电话却是个空号。是否那个石狮祥芝车管站的堂姐和那个“臭顿”也是子虚乌有?但只凭这一丝线索到石狮祥芝碰一碰吧。
祥芝派出所所长和陈清流是老朋友,自然是先到祥芝派出所去联系,请他们配合。于是通过这位所长,悄悄把车管站负责人请来查询。果然有一个云南人,嫁该站一个姓林的土名“臭顿”的协管员。又通过这位站长悄悄把这位林某请来。
“你妻子是云南人?”
“是的。”
“你有个亲戚叫苏勇贵?”
“噢,他是我妻子的堂弟。”
“现在,他还在你家里?”
“没,没有。”
“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有人说,前几天他还到你家里。”
“是来过,他说要回家,没钱想借点钱,因为这个人借钱从来没还,所以我没借他,他可能找他弟弟要去了,究竟回没回家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弟弟叫苏勇尔,就在石狮市祥芝镇一家工厂里打工。侦破组又通过祥芝派出所以查户口为名,把苏勇尔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