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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文侠看来,黎生处处与他过不去就是想将他挤垮,然后再挤走本已有其名无其实的总经理,以便大权独揽。这是陈文侠所不能容忍的。
当然,还有一个更不能容忍的原因,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几年前,陈文侠与一个名叫甄彩莲的女人好上了,一来二往,两人便发生了两性关系,一发便不可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好多年,很少有人知道。谁知,正当陈文侠从甄彩莲那里获得了许多的柔情蜜意之时,又冒出个黎生。黎生也与甄彩莲混在了一起,有一次被陈文侠当场逮住。陈文侠怒火中烧,但又不便发作,只挥拳狠揍了甄彩莲一通,将甄赶出去后一本正经地和黎生坐下来谈判。经过几个小时的协商,两人达成协议:从此谁都不准再搭理甄彩莲,以免为女人伤了和气。
谁知没过几天,黎生就将协议忘得一干二净,仍然三天两头地往甄彩莲的家里钻。
夺权之仇,夺爱之恨,一齐涌上心头。陈文侠再也忍不住了,一个杀人的念头在头脑中迅速形成。
沈九洲,1964年生于郑州市管城区,初中文化,曾在郑州铝箔厂当过工人,后来自己买了一辆“依维柯”跑长途客运。
一天,他正在二七区桐淮小区21号楼的家中看电视,昔日好友陈文侠来到了他家开门见山便说:“九洲,黎生可操蛋了,老是拆我的台,处处跟我作对,你找个人收拾收拾他。”
沈九洲说:“那就收拾呗,不过得找机会,不能说收拾就收拾了。”
过了几天,陈文侠又找到沈九洲,问他准备得怎么样。沈九洲骗他说,人员已物色好了,不过得花点钱。陈问需多少钱,沈九洲说至少得五六万。
“五六万就五六万!”陈文侠下了狠心。
见他下了决心,沈九洲又说:“从现在起你要和黎生搞好关系,让人看不出你和他有矛盾才好。”陈文侠答应按沈九洲说的做。
当下,陈文侠便领沈九洲到黎生家住的地方,认清地点,以便伺机动手。此后,陈文侠处处让着黎生,让人看到他俩关系十分好,而沈九洲则多次携刀前往黎生家附近等待机会,都因有人在场而未成功。
2000年5月,沈九洲开始以去武汉买车为由向陈文侠张口借钱,陈二话未说,就借给他5万元。不久,沈又跑到陈文侠公司及家里向他借钱,陈又分别借给他4000元、500元和8000元。
拿了陈文侠的钱,沈九洲觉得再不办那件事过意不去,就和陈文侠相约在纬五路花市市场的一个茶社里喝茶,商谈收拾黎生一事。陈告诉沈九洲,黎生准备去外地出差,不如在外地将他干掉。沈九洲认为在外地人生地不熟,容易出事,还是在某宾馆租个房间将黎生骗过来动手为好。陈文侠表示同意。
7月28日上午,陈文侠再次来到沈九洲家,一进门就问:“你准备好了吗?”
沈答:“那还不容易,买两把刀、买点编织袋就中了。”
“那小子劲大,你有把握吗?”
“再壮的人一进门就由不得他了。到时只要你把人领进来,你就不用管了。”
随后两人将在宾馆动手的计划改成在沈九洲家中动手,以沈九洲买了一辆车需黎生帮忙办个牌照为由将他骗过来。
两人计划已定,决定动手了。而此时此刻,陈文侠的心中则涌出一阵说不上来的兴奋:是时候了,为了这一天,他已等了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