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从这一声冷呵林瑾玉再一次确定了自家兄长就是看不上范渊了。
“哥,你不喜欢此人吗?”林瑾玉是知道自家瑚大哥哥对自己的放纵的,此时直接就问道。
“会试前我去参加了一场诗会,庐州的这几人恰好也在,诗会散场后,我无意间看见范渊斥责身边其他的举人,只是因为那人在诗会上胜了他半句诗。”贾瑚回忆起当时的事情说道。
“那个举人虽然看起来与范渊同为举人,但是家世不显,所以在范渊面前隐隐低了一头。”
“从庐州来的这一批举人中,范渊的家世是最好的,但是在学识上却是被那两个已经死了的压了一头,你说范渊心中会是什么感觉?”
说完后,贾瑚语重心长的对林瑾玉说道:“瑾玉,你要记住科举取士中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那就是你天然的盟友,不然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地方党派。”
“在这种地方党派中,出身,科举排名,为人处事的手段都会成为决定地位的因素。”
“范渊此人表面上看起来为人大方,与人友善,但是从他私下的举动来看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贾瑚最后总结道。
“睚眦必报。”林瑾玉重复了一下贾瑚最后说的那个词。
“至于我和他的冲突?”贾瑚眼中有些不爽,“我贾家就算是分家了,也不是什么宵小都能笑话的。”
行吧,林瑾玉听了这话也是大概猜出了范渊到底说了什么了。
贾家当初分家的事情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后来还是朝廷出了文书将王夫人的事情昭告天下,警告天下禁止发放印子钱,然后在李夫人的一顿操作下将风向换成了贾家大义灭亲。
就这样贾家的风评在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但是就在贾瑚去参加诗会的那天,他不光听到了范渊训斥赢了半句诗的那个举人,还听到范渊在那里阴阳怪气贾家。
林瑾玉这一下是目瞪口呆了,不知这个范渊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贾家如今是没以前显赫了,但是那也不是普通人能随意嘲讽的啊。
“范渊到底是怎么想的?”林瑾玉有些无语道。
“这个范渊估计是和朝中那家有关系,知道贾家现在的情况才说了那样的话。”贾瑚语气冷漠的说道,“而且他跟随的那家应该是和贾家有过节,不然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嗯。”林瑾玉闻言倒也是赞同,贾家如今在朝中的建树虽然不多,但是自从贾赦上次随人去了肃州破灭了灵王的计划后,有眼光的人都看出了皇上对贾家还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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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贾瑚突然笑了起来低声说道,“有传言说死了的那两个举人押中了这次会试的考题。”
林瑾玉心中一惊:“不会是?”
“这就要让你们去查了。”贾瑚摊摊手,“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行吧,我会把这些告诉师兄的。”林瑾玉回答道,但是他的思绪却是已经飘远,这个范渊莫非真的有问题?
“对了,最后在告诉你一个线索,那两个死者的关系也不简单。”贾瑚笑容中满是深意道。
“关系不简单?”
“压中了会试题目?”韩琢看向林瑾玉。
“嗯,我家瑚大哥哥今年也参加会试,是他告诉我的。”林瑾玉肯定道。
“那这个就有意思,范渊自认为是庐州举人的领头羊,但是却又比不过那两人,再加上范渊此人的心高气傲。”韩琢靠在椅子上慢慢回想着范渊的资料。
“所以会不会是范渊干的?”林瑾玉慢慢分析道,“范渊心高气傲,自认为是这次从庐州来的举人中最优秀的,但是在知道已经死去的那两位居然押中了会试题目后,心生嫉妒,这才杀了那两人。”
“这也只是猜测罢了,要想查出真相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韩琢看向林瑾玉,“就算我们猜的再多,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我明白,师兄。”林瑾玉坚定的看向韩琢,“那我们就去找证据。”
“证据啊。”韩琢起身,“走,我们去看看你五师兄有没有找到线索,还有范渊——”
韩琢带着林瑾玉向验尸房走去:“我会派人去查他在案发时间都干了什么。”
“对了,我哥他说那两个死者的关系也不简单?”刚走了几步林瑾玉想起了贾瑚最后告诉他的那个线索。
“两个死者的关系也不简单?”韩琢听了这个线索也是皱起了眉头,这个关系比他们想的还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