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中年人无论是穿着还是谈吐,能看得出来,纵有一点那么高高在上的意味,应该也是有点身份的。
估计也是鉴于场合不对,这个家伙才会这么低调,就算周安东的话语有着很强的攻击性,就算气得手直抖,也表现得很冷静。
周安东眉毛一挑,心里一阵啧啧称奇,这样都不生气吗?
其实他已经猜到,这个中年人应该张景宽的家人。
因为孔兴中家庭出身很普通,直系亲属没有这种人物。
而且这个家伙的媳妇,包括身边不少直系亲属都被牵扯进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家伙爹妈都没出现,其他人怎么会脑残的跑到这里来旁听。
所以,这十多个人,包括面前这个中年人,就是张景宽的家人。
“很多人都把人性的恶,用年轻气盛来形容,这样的人不是蠢就是坏,请问这位同志,你属于哪种?”
周安东真的想看看,面前这个家伙到底有多能忍。
刘卫群嘴角抽搐了一下,很是仔细的打量着中年人。
难道这个家伙刚从国外回来?还是说他一直都两耳不闻窗外事?
君不见,有多少所谓的知名专家学者,被周安东骂得连头都不敢冒了。
周安东骂人从来都不带脏字,嘴有多厉害,全国人都知道。
“盼人变好的是父母,怕人太好的是亲戚,劝人大度的多数没安好心。”周安东冷笑一声:“我周安东不会只看一张白净的面皮,就断言他人内在的品质。
但这个世上,许多人表里不一,烧香的未必有好心肠。而像你这样衣冠楚楚的,可能已丧失良知。
人性这东西,不可言,不可研,不可验,我周安东绝对不会用自己的善良,去考验人性,把自己送到危险当中。
我不知道你跟张景宽是什么关系,我可以告诉你,刚刚被带走的两个人,他们对我生命构成了严重的威胁,所以他们必须要接受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