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民点头,看了看时间,“我现在就去,中午也到了。”
“去吧!”孙和文转身往外走,“我在家等你消息。”
……………
振兴村,周安东和袁海几个人下地掰了点苞米,又割了点毛豆。
陈远扛着一尼龙袋子苞米,顺着垄沟往外走:“想吃赶紧吃,过几天苞米和毛豆就老了。”
周安东跟在后面,双手不停的扒拉着前面的苞米叶子。
钻苞米地是最难受的事情,苞米叶儿就像小刀子一样,剌在手上和脸上,都会留下细小的伤口。
尤其是大夏天的,一出汗老灼得疼了。还有苞米须子,掉进脖领子里,痒的难受。
而最后面的简秋和袁颖,两个人用纱巾把脑袋裹得严严实实,手上也戴了手套,所以两人在苞米地走着,有点肆无忌惮。
“哎呦喂!”钻出了苞米地,周安东长长吐了口气,“多少年没下地干活了,这冷不丁钻一下苞米地,还真有点不适应。”
“该!”简秋把纱巾摘下来,得意的说道:“我说让你拿纱巾裹上点儿你不干,怨谁。”
周安东不屑的一撇嘴:“虽然很多年没下地了,但农村长大的老爷们儿,从小就皮糙肉厚,摔一跤,剌个口子算个屁,何况只是钻苞米地。”
简秋白了他一眼,把红纱巾蒙在了周安东脑袋上:“拿着!”然后一搂袁颖的胳膊,“走,回家!”
周安东把纱巾团吧团吧塞进兜里:“你们不坐车走啊。”
“坐!”简秋喊了一声,“我们先往前走走。”
袁海和袁涛还有刘浩一人抱着一捆毛豆回来,扔在了驴车上。
“套车,回家!”袁涛在地头儿,拔下钎子,把驴牵过来套上车。
到了家,周安东打了盆水,用毛巾擦了擦身子,这才舒服了点。
中午什么都没做,就是啃苞米吃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