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军,你知道了吧。”
看着满头大汗的两个人,刘庆军拿出烟递给他们:“知道了。”
“怎么办?”周明立接过来,拿起炕上的火柴,把烟点着。
刘庆军倒是沉得住气:“别急,刚刚开资没几天,这个月还能过。”
许江山苦笑一声:“这个月过后呢?”
刘庆军说道:“现在蒋怀成也只是这么一说,如果我们沉不住气,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他不承认,反而是我们没理了。
等下月,他真的给咱停发工资,再去找他说道说道也不迟。如果他不知好歹,那我们就去市里找领导主持公道。
咱厂的难题,市领导可没少头疼。是周厂长定下了调子,给我们发工资,替市领导解决了难题。现在他蒋怀成说停就停了,这不是给市里那几位添堵吗?”
“啪!”周明立一拍脑袋,“这就是关心则乱。”
许江山说道:“厂里职工估计也听到风声了,我们过去看看,安抚安抚,别出什么事儿。”
刘庆军点头:“走吧!”
蒋怀成心情特别好,晚上又没少喝,开着车来到出租房楼下,哼着小曲就下了车。
突然,眼前一黑,一条麻袋罩在了他脑袋上,然后腰眼儿就被人踹了一脚,疼得他妈呀一声惨叫,紧接着,后脑勺又挨了一下。
“谁?”
蒋怀成惊恐的喊了一声,拼命的要扯掉套在脑袋上的麻袋。
“我是你爷爷!”
声音过后,蒋怀成就被按在了地上,被人一阵拳打脚踢,一声声凄惨的叫声,在蒋怀成嘴里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