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三十岁的女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我去一趟厕所。”
“我也去!”另一个女人也跟着走向厕所。
走远了,一个身材瘦瘦的,皮肤却很白的女人问道:“谭姐,你有得罪过周厂长吗?”
谭姐摇头:“没有,之前都没有接触过。真不该听刘坚的话,辞职了跑到虎王镇来。”
“唉!”
瘦女人叹口气:“当初周厂长在纪检科的时候,就是刘志广撺掇其他人,一起排挤周厂长。但我是后来调过去的,那个时候周厂长已经到广播站了。
他们辞职的时候,我就心慌了,稀里糊涂的跟他们一起辞职了,过后都把我悔死了。要是没有离开,股权认购的时候,凑点钱买股份,我现在不也是股东了?
看看现在,市酒厂的大门口,拉酒的车都排出几百米,尤其是江小白,卖得多火。前天晚上给家里打电话,问问孩子的情况,我爱人还把我好一顿埋怨。
可埋怨有什么用,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没想到,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儿,一开始我也害怕,酒厂要是黄了,那天就真的塌了。
刚才刘志广说,市里肯定会让市酒厂接收咱酒厂,我就想,这何尝不是我的又一个机会啊。反正我也没有的罪过周厂长,不管谁来,过去认个错也不会掉块肉。”
“对!”谭姐一点头:“得罪周厂长的是刘志广他们,跟我们有啥关系。不管谁过来当领导,我们去认个错。”
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止她们两个,但那些真正得罪过周安东的人,此时心里慌得都长草了,全都眼巴巴的看着刘志广。
刘志广已经成为了这些人的主心骨,可谁能想到,这个家伙心里也是慌得一逼。
“怎么办?”
钱伟双眼布满血丝,他现在后悔了,非常非常后悔。当初跟刘志广,就是为了搏一个前程,可现在前程没有搏到,反而把路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