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忘记了刚答应没多久我爹还有宋书记不再惹事了,上次也是宋书记力排众议才把我从学校里保了下来,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惹事,这特么我是不惹小事了,但改成惹大事了!
况且,这少说七八百号人干架,即使我们是在没有人的废旧老钢铁厂里面打架,但有谁能保证,这七八百号人没有给帽子叔叔打电话的呢?
这都不用想,帽子叔叔一来,我们这些带头的人一个都跑不了,到时我滚回京都,竹竿他们也铁定被开除,而且这要是宋书记再保我,我估计上面连他也得一块撸下来,这叫啥事呢?
小主,
麻烦!真麻烦!
竹竿看着我打了电话,又立马扣上,有些疑惑的问道:“咋了哥?”
“竿,你说整这么大动静,到时万一真出了事,我们该咋整呢?”我有些犹豫的看着竹竿,说出来还真的有些不舒服。
而竹竿则拍着胸脯,大声说道:“我扛!哥!特么的无论如何我也得弄死三职专的那群比!”
“你扛?你拿什么扛?”我摇摇头,叹了口气。
竹竿的家庭条件,他也跟我说过,都是正常普通的老百姓,这要是他蹲了笆篱子,家里捞他都没地方捞,也没有钱能保下他。
或许竹竿只考虑了学校这方面的因素,因为他本身就不想念了,只以为是开除而已,所以依然坚定的说道:“简单!出了事我负全责!”
“唉!别这么冲动了,我不是说谁担责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这七八百号人干架,整出来的动静会有多大?”看着他有点天真的念头,我也往更深的方面开始说起。
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蓝胖子突然站起来吼道:“我不管啥动静不动静的,只要能干趴下三职专的那群犊子,咋滴都行!”
“就是啊,庆哥,那群三职专的人都这么猖狂了,连我们学校的老师都打了,你还害怕咱们学校的老师会管咱啊?”竹竿还在以为,我是指学校老师这一方面。
于是我也皱着眉头开始严肃的说起:“七八百号人打架,这可不是老师想管就能管的问题了,但帽子叔叔呢?万一帽子叔叔来了,你觉得我们几个能不蹲笆篱子?”
“我说哥,你咋这么小心了呢?之前也没见你这么顾虑过啊?咱叫上玲姐,你再多叫点威龙的社会大哥,咱们速战速决,打完就跑呗?”
“呵~你以为玲姐和他们去了,大家都能安然无恙了?等帽子叔叔一来,我们就不用蹲笆篱子了?”
我看向竹竿反问道,又紧接着跟他解释了没叫师兄他们的原因:
“还有,我为什么刚才打了电话,又挂掉了,你仔细想想,如果我们都是学生间的打架,那也算双方学校间学生的冲突,帽子叔叔追究的还少一些,但要叫上社会上的混子参战,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哥?那咱还能不打了?”竹竿听我说的也觉得有些道理,但仍然不死心。
别说他不死心了,我都不死心!叹口气继续说道:“不打是不可能了,所以你让我好好想一想,该怎么解决!你觉得我就不想打吗?最早还是我让你跟那个三职专篮球队约的群架呢!”
“竿哥,我觉得庆哥说的是对的,虽然我是觉得蹲不蹲笆篱子无所谓,但是我不想让很多兄弟都跟着蹲笆篱子,我真不希望咱们兄弟几个再出点啥事。”二壮也走了过来,看着竹竿劝道。
说真的,如果说打架,都蹲笆篱子的话,我绝对会是第一个保出来的,甚至可以说相安无事,但他们呢?
就算保了他们,学校还能保他们?以后我离开乡宏了,还能有人保他们?
而二壮说的这句话,也正是我想表达的,这一刻,我都觉得他被三蹦子附体了。
但接下来,我觉得有一个人才是被真的“附体”了呢!
只见蓝胖子气冲冲的再次站了起来,冲着我们所有人嚷嚷道:“行行行!都不想蹲笆篱子,那出了事,我蹲笆篱子行吧?我替你们扛了!”
“不是蓝胖子你有病吗?蹲什么笆篱子啊?!”我皱着眉头看向蓝胖,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的疯,开始大吼大叫的。
而蓝胖的声音丝毫没有降低,反而有提高了分贝:“我咋了?!我就看三职专的那帮沙比不顺眼啊,我就想干他们啊!我管他人多人少的,帽子不帽子的呢!你们要不去,我就带着咱学校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