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我是芊姐。”
岑砚玲顿时跳了起来,震惊的眼神落在了大哥脸上:“哥,芊姐来了,见不见?”
“见,为什么不见?”刘键拿过岑砚玲的手机,立刻回拨了过去,“我就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大哥弄成这样的!”
电话一通,陈立芊秒接:“你们到哪里了?为什么我们在上海等了七天了,你们还没到?”
这一句话,使得刘键意识到了一些问题,内心的火气瞬间降了下来:“芊姐,我们在葫芦岛呢。上海到大连的客轮停运了,我们只能改走陆路,正在给妈妈扫墓呢!”
“你们听着,”陈立海拿来陈立芊的手机,命令道,“你们呆在原地,手机保持24小时开机,我们现在马上过去!小江的事我们已经了解了,你们照顾好他,我们马上到!”
没人告诉江木泽陈立芊的心有多着急,也不知道她这七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挂了电话,他们立刻奔赴机场,飞向天津。
又经过多方辗转,三人终于在第三天抵达葫芦岛,见到了瘦得差点认不出来的江木泽。
心疼难以抑制,陈立芊泪流成河,跪在了正蹲在地上玩石子的江木泽面前。她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捧住那张苍老的脸,忍俊不禁一把把他拥入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江木泽!你撑不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这样折磨自己,让我怎么活呢,让帼伟怎么活呢?”
岑砚玲瞬间惊愕:“帼伟是谁?”
是的,他们不知道,连只见过两次面的刘键也忘记了。因此,在香港的包括瑶姐和老师,以及诸多心理医生始终都没找到病根。
“原来是她?”刘键仿佛刚从睡梦中醒来,“那一次我们没去喝他们的喜酒,为什么?我们为什么没去?”
陈立芊哭得伤心欲绝,江木泽笑得比阳光还灿烂,岑砚玲揪住键哥哥责问不停,陈立海和晶晶也都心痛地抹着眼泪。
曾经只会说对不起的人,现在连这简单的三个字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