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上帝!怎么会这么大!为什么会这么大?”
“完完了”
人在极度恐惧时语言表达力行动力就会非常有限,绝大多数人都只会下意识的骂着娘又或者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那上面的每一组螯钳都已经是遮天蔽日的程度,其长度宽度目测往往需要以十公里为计量单位,其惊悚程度可想而知,所以倒也不怪这些从属者被吓破了胆。
而真正吃过见过的人,那边已经新开一盘:“这次能过来几只,50起叫,喊大翻倍,喊小减半,买定离手!”
“一一只吧”太筱漪说着,“我谨慎一点好了.”
厉蕾丝:“两只以内,押两袋!”
赌狗沧眼珠子都是蓝的:“三只以上,再押半只近完全体巢穴之主,梭哈!”
“我尼玛姓李的你疯了?你他妈还真拿命赌啊?”
“呵~”
每一秒都有数以十万、百万计的扦剔之獠因与世界线的隔阂对冲而灰飞烟灭,但在不计代价的攻坚之下,个别巨大螯钳已经将虚空撕开条条绽裂的裂隙,天空之上,从属者们所面对的内侧,就像挂起了一条不那么规则的拉链。
有细小的裂隙不断弥合,裂隙之间绿光如艳阳高照,充斥着虫族特有的挥发性物质气味的基质能量铺天盖地的晕染开来;也有一部分裂隙互相吞噬组合越发壮大,窸窸窣窣传出响动,那是一种类似于很多蠕虫破卵而出在耳朵深处交织起来的生长音,黏腻、诡异、可怖,似乎有什么东西下一秒就会蜂拥出现在所有人的脸上。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