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李沧的出现不就是为了取悦我吗,本来我对一个虚假的次世界幻境是不感兴趣的,但你的小伎俩成功勾引到了我,现在一群塑料闺蜜虎视眈眈的盯着老娘屁股,我堂堂巢穴之主携大群之意志掌虫群之愤怒要是还拿不下你,手底下的虫子虫孙不得立刻婚飞炸窝啊,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今天必须跟你个小东西好好盘盘道。
李沧的想法则相当务实,一波带走巢穴之主纯属痴心妄想,但就这么打一场拍拍屁股走人,那他的离开必将成为幻境岛链被吃干抹净的序曲,现在巢穴之主二阶段都打出来了,光靠幻境岛链和随意布置到这没他指挥的狗海不可能扛得住,还种什么轰雷树奢望什么可持续发展啊,一锤子买卖都不敢这样两面三刀大卸八块的,宰下金蛋的老母鸡招待戚是吧?
然而就这么三天又三天下来,却打得巢穴之主完全一副半死不活的状态,基本象征性的撒个仨瓜俩枣下来敷衍敷衍算球,有悖虫族生存算法的、坚定有力的贯彻着在摆烂这一块从不摆烂在消极这一块从不消极的基本原则。
一来二去,李沧崩溃了.
维持常驻数千万狗海所需要耗费的资源和硬币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虫族拒签账单,这项目尾款难不成还能指望人家幻境岛链主动自愿积极认领?
关键巢穴之主还要时不时跳出来怒刷存在感以证明自己还跟这儿欢蹦乱跳呢,癞蛤蟆不咬人它膈应人,李沧是不上不下相当之难受。
地下庇佑所。
这大概是进入幻境以来的第一次集体休沐日,李沧整个人横在沙发里,腿翘在扶手上,一手拄着脑袋,一手垂到茶几旁,手指头无意识的叩着桌面,咄咄咄的声音像三伏天的蝉鸣一样充满了烦躁的意味。
剩下一伙人各自占着个沙发,相顾无言,尘满面,无处话愁肠。
咱就是说,虫子这么个种族,谁能想到它们的字典里会有摸鱼这么离谱的词汇储备啊,这难道不违背常理吗,丫的它们自己确实是不急了,一下给沧老师干得火大尿黄逮谁滋谁一脸,那timi我们正常人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当然没人愿意给虫子背锅,老王豁然起身:“我跟小币崽子再琢磨琢磨诱饵弹去,那玩意本身就能干扰跃迁风暴,多弄个几打儿捆巴捆巴备不住真能有奇效,等他妈咱把牛子直接甩巢穴之主脸上,老子就不信那玩意能忍住不舔!”
“钟~!不许讲的那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