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腰杆挺得很直。
“啪——”
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后背,久违的疼痛让裴京墨眉心紧皱,表情却丝毫未变。
挨了三下,裴京墨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宋轻语的小脸。
“以后可不能再让他打你了。”
是啊,以前挨了打没人心疼,现在可不一样了。
他不能吓到老婆。
第四鞭打下来的时候,裴京墨一把抓住鞭子,“差不多可以了。”
顾承德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父权主义。
裴京墨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如今还想反抗,更是怒火中烧,“你考虑清楚,这个鞭子是落在了你身上,还是落在你没去峰会的原因身上。”
裴京墨神色巨变,抓着鞭子的手缓缓松开。
下一秒,更大的力道,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整整三四鞭,打完后,裴京墨白色的衬衫已经血肉模糊,看都不能看了。
“滚!再有下次,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的事了。”
裴京墨拿上外套,一言不发地离开。
周叔追了上去,“远东,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周叔,你还是去开导开导老爷子吧,免得他被气死,我走了。”
他挥了挥手,明明走路都在踉跄,却还在耍帅。
宋轻语今晚不回家,裴京墨也不想回去,便去了白翼年的住所。
结果看到傅临寒也在。
傅临寒穿着白翼年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用白翼年的手机打游戏,看到裴京墨满身是血,吓得直接丢了手机。
“卧槽,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是鞭伤,瞬间了然,“你家老爷子又对你动家法了?”
“哪儿来那么多话,去给我弄瓶酒。”
“好嘞,小白又收藏了很多好酒。”
白翼年无语地将傅临寒按在了沙发上,“消停点,你是想让他的伤加重吗?”
白翼年拿来药箱,让傅临寒给裴京墨上药,自己去厨房给裴京墨倒了一杯温水。
刚从厨房出来,就见傅临寒被裴京墨一脚踹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