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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康复训练开始后,幸村就勒令禁止所有队员前来探视。但真田不是一般人,而且他已经习惯做事前来给幼驯染汇报。
今天过后,真田和另外两位队员就要去参加青选会,所以他照例来到医院。当然,见面的时间得由幸村来决定。
头戴黑帽的少年到达病房时,门口是开着的。是以他一眼就看到房间里,端正的坐在桌前的幼驯染。
“幸村,”真田边走进来边问:“你是在……冥想吗?”
“你来了啊,真田。不是冥想,是在接受惩罚。因为说错了一些话,需要每天做反省。”
为什么你被罚还这么开心?真田十分不解,但……算了,总感觉只会问出一些让人疑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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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跟柳还有赤也要去参加选拔赛,社团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辛苦你。”幸村正想说自己没什么要交代的,却突然记起一件事:“对了,不动峰的那个女孩也有去当志愿者。”
真田:“为什么你会知道?”
“得知加藤和他们发生冲突后,我去找过不动峰的部长。他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很郑重地道了歉,并让我把歉意转达给加藤。”
“作为当事人的那两个,没有什么表示吗?”真田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
“嗯……”幸村的眸光变得有些淡漠:“是该说他心软吗?相对于管教,橘对自己的妹妹好像更多的是疼爱。”
“简单来说就是管不了,或者是舍不得妹妹受这个委屈。”
幸村:“正解。”
真田明白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到时候在集训营里,我会和柳会管好赤也,不会让他们再闹起来的。”
“那就拜托你们两个了。比赛到时候我会准时收看的,记得好好表现。”
幸村从不担心自己的部员会落选。王者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去多少个人,就要有多少个入选。
他不把所有的正选都派去,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真被立海大占了七个名额,其他学校的面子往哪搁?
把东京网协的脸扔在地上踩,万一对方情急之下搞出什么黑幕来,光想想就很麻烦。
这种事情不忍的话,到时候撕破脸皮,帝都想给地方上的一个学校使点绊子,简直不要太容易。
忍下了这口气,别人也只会觉得你好欺负,以后只怕要被变本加厉地对待。
不论哪一个,都不是幸村想看到的。所以,他干脆从源头上避免自己陷入两难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