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他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他要是敢欺负你,我豁出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他!”

许清岁知道,林晚绝不是说说而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晚和她一样,把亲人视作自己的生命,为了保护最重要的人,哪怕鸡蛋碰石头,也在所不惜。

忽然电话被人抢走,许清岁吓了一跳,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霍西临,对着电话那头的林晚说道:“不会给你豁出命的机会,你不必有此担忧。”

说完,他果断挂断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了许清岁:“又向好闺蜜蛐蛐儿我坏话?”

他穿着浴袍,胸膛半遮半掩,发尖的水珠不断滴落下来,在脖颈处汇聚成一股小流,然后沿着锁骨,划过胸膛,最终滑进浴袍深处。

即便是半遮半掩的浴袍,也掩饰不住他绝妙的身材,书上描绘的黄金比列身材,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许清岁只是看了一眼,顿时就不好意思了,连忙低下头,脸烫得不行:“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她怎么没有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刚出来,就在林晚说我坏话的时候。”霍西临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细小的水珠洒在许清岁的脸上。

明明水滴是冰凉的,但落在皮肤上,却让她觉得很烫。

她赶紧为林晚辩解道:“她没有你的坏话,她只是为我担心而已。”

突然一把吹风机塞进了她的手机:“那我不管,我就是受委屈了,做为补偿,你得帮我吹头发。”

许清岁终于发现,儿子那股撒娇的劲儿是跟谁学的,简直和此时此刻的霍西临一模一样。

他到底有多少面,是她没有见过的?

霍西临直接脱掉浴袍躺在床上,然后等着许清岁给他吹头发。

许清岁无奈,只能跪坐在床上,调好风速,帮他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