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中年男人也流着眼泪:“妈,你别这样,爱泽娜看到了会难过的。”
派蒙看到上面的发言有些不忍,犹疑道:“这是当初玛塞勒他在水池里遇到的那些女孩?”
宵宫此刻很急,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什么?派蒙说清楚点。。。那些人看起来好可怕啊。”
派蒙看了一眼旅行者,见她没有什么反应,简单的说了一下瓦谢被判刑后,走出来询问旅行者怎么知道其真名后的事情。
重云可惜道:“别的不说,瓦谢的遭遇,我遇到了也差不多该疯了。不被世人的理解,看疯子的目光,爱人的离去。。。”
行秋点头同意:“玛塞勒,不,应该是瓦谢,也是个可怜人啊。”
丽莎把手中的书放了回去,整理了一下书架:“可悲的社会,那种所有人都不相信的绝望感和无法挽回的遗憾笼罩了他的一生。但他所做的事,终究是得不到什么救赎的。
迪卢克放下了擦的锃亮的酒杯:“呵,又是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么。种下什么因,结出什么果。”
凝光淡笑:“确实,事情分两面看待,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那个观众露出的微笑就汗毛直立。”
五郎沉思:“怎么说呢,我怎么感觉这些人比瓦谢还疯?”
心海有些不理解:“审判不应该是庄重的吗?”
诺艾尔大胆发表自己的观点:“没错,瓦谢固然是坏蛋,但是,这一切都应该是由庄重的程序去审判他。但那名观众她的笑容让我觉得这场审判充满了诡异。”
艾尔海森在酒馆中翘着二郎腿跟其他三人闲聊:“你们不知道吗?枫丹人们把审判当成戏剧来看的。”
卡维本来坐着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艾尔海森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挺不错的酒,老板,再来一杯。你有什么值得我去骗你的?”
卡维还不了解他什么性子吗?他说出来的话多玩笑半不是沾不了边的,之前多问一句只是表示有些震惊罢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不太关心其他国家的事,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敢想象,只能说不愧是正义的国度。她们的正义从何而来?戏剧吗?”
提纳里旋转着杯子中的酒水:“不知道,但这个视频真的是很“戏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