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权也很头大,怎么拍摄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儿,真不吉利。
虽然报案前时闻徊和安从然来找他商议过,但这和通知并没有区别。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压到他们拍完再处理,否则到时候调查、取证、传话更麻烦。
侯延青也正常露面配合调查,毕竟在警方没有拿到他杀人的证据、确认死者是“安从然”前,根本不能拘禁他。
拍摄也还在继续。
他反而还越发频繁的出入拍摄现场,好像只是为了影响时闻徊的心态,享受时闻徊憎恶、仇视的目光。
安从然出面警告过他几次,侯延青一脸不以为意,反而还贴在安从然耳边提醒他,他手里还拿着地下酒窖的监控视频,里面发生的一切都被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
安从然除了回避时闻徊的亲近,其他全都一切照旧,跟着他拍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和往常一样体贴入微。
时闻徊也消沉了几天,不单单是因为安从然疏远他的事情,还有李然被杀害的事情。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安从然疏远自己?不想跟自己亲密接触?可他就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问他原因,安从然也总说让他别多想,态度很敷衍,甚至懒得解释更多的。
时闻徊被这些事情缠得疲惫不堪,更得不到安从然几分好颜色,就连对他笑也很虚假、一直在敷衍他。
故而,这两天他们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拍摄间隙,时闻徊休息期间看到安从然一个人坐在拍摄大厅的角落里发呆,便走了过去,递了一颗棒棒糖给他。
安从然看着眼前的糖,又看了看时闻徊,伸手接了过来,问道:“坐一会儿吗?”
时闻徊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了他一会儿,沉声说道:“今天晚上没有拍摄,出去转转散散心?”
安从然“嗯”了一声,说道:“好,这么多天你也辛苦了,去转转吧。”
“确实辛苦。”时闻徊顺坡爬,有凑近安从然低声说道,“那你能不能亲我一口,奖励一下?”
“别闹,这么多人在呢。”安从然皱眉推开他,怎么越来越不避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