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几乎把营地附近的每一寸地都摸了一遍,始终没有找到那枚戒指,或许,它早就已经被雨水冲走了。
时闻徊看着溪边越来越汹涌的河水,上前把跪在地上的安从然拽了起来,沉声催促道:
“我们该走了,再不走山洪就来了!我已经陪着你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戒指可能早就被雨水冲走了。”
安从然摇头看向时闻徊,哽咽道:“不会的…你说,我的戒指会不会是被人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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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里全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戒指,现在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戒指是被冲走了,要么从一开始戒指就被人偷了。
他的戒指很贵重,单是那颗主钻就价值不菲,说不定是有人看出来了它的价值,偷走了他的戒指。
“先离开这里再说。”时闻徊扶着安从然,一路连拖带拽把他带出了香柳山。
两人满身狼狈地回到车上,安从然坐在副驾驶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上满是脏污,泪水一直滚落,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时闻徊给他拉上安全带,看着他这副模样,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安从然不要他送的戒指。
他不稀罕。
他只要自己那一枚。
时闻徊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为什么还执着于那枚戒指?
时闻徊隐约记得,安从然说那枚戒指是他的婚戒,那些是他精神不正常的幻想吗?
安从然忽然抓住时闻徊的手臂,看向他急切地说道:“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偷走了我的戒指?我们去节目组那边再找一下好不好?”
时闻徊看着他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其实他认为此刻应该先送安从然去医院。
可他这副模样就算把他送去医院,估计也不能消停,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哭。
车子驶出香柳山,时闻徊打电话联系了节目组的导演,询问了一下他们所在的酒店位置,并且请他帮了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