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从然看着这张脸觉得很陌生、很割裂,因为,他丈夫的母亲不长这样。
但易文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嗤笑一声,把手里的红包塞给时闻徊:
“来,新年快乐,我的舔狗儿子。一晚上不见,又干回老本行了,以后你也别当演员了,去当职业舔狗吧,我看你挺有天赋的。”
至于另一个红包,她没有给安从然的意思,直接转身回客厅了。
时闻徊黑着张脸。
安从然尴尬地拉着行李箱站在他旁边,时闻徊毒舌的原因找到了,原来是基因里自带的。
来之前时闻徊就给他打过预防针,说去他家的话,他母亲对他的态度可能会不太好。
安从然没想到会这么不好,直接把他当透明人。
以前的安从然到底干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这里是一片中高端的居民小区,时闻徊家这套房子170平左右,双层复式,是时闻徊工作后买的,但大多时间都只有易文荣一个人居住。
易文荣今年51岁,容貌看着也就40岁左右,她保养的很不错。
……
晚饭餐桌上
易文荣做了一桌子红油油的菜式,辣子鸡、香辣干锅虾、水煮肉片、酸辣大白菜,基本每个盘子里都是一半菜一半辣椒。
桌上只摆了两碗饭,她一碗,安从然一碗。
“怎么不给我盛饭?吃饭也不叫我?”
时闻徊在房间里和许栋临时对接一个年后工作,眼看到了饭点,一直没人喊他吃饭,出来一看人家已经开饭了。
“盛了呀,那不在那呢嘛。”易文荣面无表情地用筷子指了指身后,墙边确实摆了一碗大米饭,“我们家舔狗不让上桌,以后你就蹲墙边吃。”
时闻徊:……
安从然低头捏着筷子,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易文荣面无表情地给安从然夹菜:“来,多吃点。”
“…谢谢阿姨。”
最后时闻徊还是坐上了餐桌。
安从然吃了几口就被辣得不行,他吃不了辣,胃不好。
时闻徊也发现今晚的菜格外辣,侧头看了一眼安从然刚想开口,易文荣就看向安从然问道:
“怎么不夹菜呀?是阿姨做得不好吃吗?”
“好,好吃。”安从然一脸勉强地笑着夹菜,这桌菜可是特意给他做的。
估计易文荣也知道他不能吃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