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了轧钢厂,娄晓娥抬头看了看天,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
“许大茂你这个大骗子,不是说两天就回来吗,可这都几天了,妈蛋的,再不回来,老娘改嫁了。”娄晓娥在心里骂道。
而此刻的许大茂,正在陪一位小老头儿下棋呢。
“啊切……”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的许大茂在心里合计:“这准是媳妇骂他呢,可他能咋整,被李怀德派来请眼前这位臭棋篓子出山,这不就砸这儿了吗。
“不是你小子能不能专心点。一会一个喷嚏的。”老头儿训斥道。
“您那,就别管我专不专心了,我这都让您车马炮了,还闲半喇膀子,您倒是赢一盘儿啊!”
“德性,不爱下就滚,老子让你在这儿磨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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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以为我愿意在这儿陪您这臭棋篓子下棋啊?要不是为保住吃饭的家伙什,我早回家抱媳妇了。天天跟您这儿憋气带窝火的,我真是……不是,您怎么玩赖呢,马走田?”
“谁走田了,这明明走的日,你眼神不好可别瞎说。”老头儿狡辩道。
许大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问:“我眼神不好?您可别逗了,就现在十米以外飞个蚊子,我都能看出公母来。”
“我看你小子就像个蚊子,一天天的,嗡嗡嗡个没完。”
“那没法子,谁让您犟呢,痛快的跟我走不就完了,我保证和那三孙子似的伺候您舒舒服服的。”
“老子用的着你伺候,白长个傻大个子,和个软脚虾似的,就你这样的,老子一个手指头就能给你扒拉倒了。”
“您尿性,要我说啊,您都不用手指头,您就吹口气,我就倒了。”
“你们爷俩别吵吵了,赶紧帮我包饺子。”
“得嘞!大娘,您说您这么好的人,怎么能看上这位老倔驴呢。”许大茂放下手里的象棋,对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小老太太说道。
“说你小子瞎,你还不愿意听,想当年,老子那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
“嘚嘚嘚,老潘安您可消停吧。”许大茂和老头儿一边包饺子,一边继续拌嘴。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对父子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