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大惊:“你刚刚说什么?你说圣上放弃什么?”
“圣上命老朽携带造纸术,以东周使臣的身份出使宁国,其目的便是将你救出去。”孟文逸直接说道。
文渊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圣上怎能如此!造纸术乃是我东周的立国之本,怎能拱手让人!”
孟文逸安抚道:“文老,圣上也是无奈之举,您在圣上心中的分量,远非造纸术可比。”
文渊激动地站起身,却因伤势过重又跌坐回去:“不行,绝对不行!我文渊何德何能,让圣上做出如此牺牲!”
孟文逸伸手拍了拍文渊的肩膀:“文老头,你就放心吧,圣上既然如此吩咐了,自是有所有考量。你跟了圣上这么久,圣上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既然知道你什么都没说,老朽也有数了,好好保重,你很快便能出来了。”
孟文逸说完,站起身,便往外走去,文渊本想劝阻,奈何此时,走廊深处走来一个位巡逻的狱卒。
天牢出口外,掌柜的看到了孟文逸出来,便对着牢头说道:“柳老哥,今日便就不叨扰你当差了,改日得闲到永东酒楼来,小弟做东,咱们不醉不归,告辞了,”
牢头也立即站了起来准备送掌柜到门口“好,到时不醉不归。”
掌柜带着孟文逸直接出了天牢。
次日清晨,东方初现鱼肚白,朝阳还未完全挣脱夜的怀抱,整个世界似乎还沉浸在朦胧的睡梦中。孟文逸已穿戴整齐,再度踏入宁国的皇宫大门,递上携带的国书后,他选择站立于宫门外,闭目凝神,仿佛世间纷扰皆与他无关,唯有内心深处那份清明如镜,映照着一切动静。行人匆匆,车马喧嚣,但孟文逸立于其间,犹若磐石,不受丝毫干扰。
不多时,宫门处走出一位身着青衣的小太监,步履轻盈,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落在孟文逸身上。二虎见状,轻轻唤了一声:“大人!”随即退后半步,准备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