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勤勤就这样看着周岩，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在了泥土里，“人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一命偿一命才是天道，你说呢。”

周岩知道这件事情，母亲不在理。如果这个女人不是母亲的话，轮不到孙勤勤动手，周岩已经让他后悔在世上走一遭了。

可偏偏这个人就是生养了他的母亲，周岩没办法去原谅他，但是也没有办法放任孙勤勤去伤害她。

孙勤勤痛苦，周岩何尝不痛苦？

周岩就这样看着孙勤勤，“孙勤勤，我把命赔给你，好吗？放过她。”

孙勤勤紧皱着眉头，咬牙切齿，“你想替她赎罪？周岩，你想太多了。冤有头，债有主，谁的错？谁承担，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和她至死方休，除非在我杀了她之前，你先杀了我，这是唯一的办法。”

周岩，“……”

两个人促膝长谈，自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两个便再也没有好好说过话。

周岩想了想，然后沉默了。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耳边只能听见树叶沙沙的声音，还有风吹过耳边时，发丝扶过额角时的声音……

周岩的伤口失血太多，他的体力再也支撑不住，脸色灰呛呛的，毫无血色。

可是周岩一直拉着孙勤勤的手，舍不得松开，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