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双手插在白大褂里,对费洛斯点头致意:“您好,少将,我姓白。”
“哦,哦。”
如果不是太过奇怪,费洛斯都想当场流出眼泪。
终于,终于认识上了呜呜呜呜。
阿特拉斯已经习惯了费洛斯的发癫,他顺着白梦的意思,把称呼从阁下改成了白先生:“白先生,关于那笔交易,我代第四军团前来与您商谈。”
有费洛斯在,他不太好询问白梦关于阿拉丁的情况,只能把话题引到第四军团上。
正好,这也确实是他和上将商议过的事情。
克莱弗适时道:“小白,去里面的会议室谈吧,那里安静一点。”
“好,谢谢克莱弗前辈。”
费洛斯厚着脸皮跟了上来,在踏进会议室前被克莱弗抬手拦在门外。
“干嘛?”费洛斯问。
“当然是给你看病,”克莱弗虽然是亚雌,但是力气可一点也不小,拖着费洛斯的后领就走:“作为一名军医,我觉得你还有的救,走,跟我去看病。”
“我觉得不必了吧?”费洛斯试图挣扎,却发现他竟然无法撼动克莱弗一分一毫。
见了漂浮物了,第三军团军医都这么强的吗?
“年纪轻轻不要讳疾忌医,跟我走。”克莱弗拉着费洛斯远离了会议室。
房间内的阿特拉斯见费洛斯没有跟过来松了口气,否则有些话他还真不好问白梦。
“阁下,”他看向对面神情平静的白梦:“我会告诉上将关于γ抑制剂的交易是由第三军团作为中介虫达成的,不会暴露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