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此时正偷偷盯着秦淮茹欣赏着, 一听到有人讲话他就立即站了出来,双目闪亮,这是一个在秦淮茹面前展示的机会啊。
“许大茂,你这是想要颠覆秩序了吗?”傻柱捋起衣袖,摆出要争论的样子,“来吧,我们好好沟通一下。”
“少来了,傻柱!”许大茂挥挥手,一脸不满。
“够了!”易中海用力敲了一下桌子,声如洪钟,“这次不需要大家花费什么,由李成材全盘筹划款项。”
“不需要太多,准备两百块就行了,毕竟还要为有材的父亲筹备丧礼酒席。”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按照咱们小院的习惯,起码要备十桌宴席,大概估算要两百元。确保每桌上四个肉菜、四个素菜,并确保馒头供应充足,当然还得配上二锅头......”
“别说这么多废话了,阎埠贵!”易中海插话说,“两百块钱直接交给傻柱,由他负责处理。”
“对,记账的工作就交给我。”阎埠贵急忙同意了,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只需要两角钱就可以吃到饱并还能带些回家,划算啊!
“放心交给我,李家兄长,这事我一定为你办得妥妥的、体面十足!”傻柱自信地走向李成材,打算接手任务。
面对着傻柱焦虑的样子与满身油迹斑斑的衣衫,李成材的眉头不由得紧锁。一股混合烟油和汗水味道迎面而来,令他感到一阵不适几乎反胃。
李成材平静而又充满怀疑地看着对方:“我真的说了要宴请吗?”
这句话一出让阎埠贵焦急万分,如果不摆宴席,他的晚餐就会少了一顿美食,也失掉了从中得利的良机。他微微颤抖着手。
“这是你作为儿子应当的责任,表现孝顺之心,难道你不可以.....”阎埠贵还想借助亲情道德来争取酒席。
而大腹便便、手背于后的刘海则摆出一副官僚态度:“李成材,你的态度不太合适哦。你平常不在家里的时候这也是让你与其他邻居关系拉近的大好机会。”
李成材听出了这其中不言的含义,他知道如何与他们周旋下去了。
“ ** 最新的呼吁是我们都应节约简朴的生活方式。”李成材的话让他们无以回答。
阎先生等人互相看了一下,而李成材的表情依然淡定自若,在口吻上还有几分嘲弄:“噢?你们想要联合起来挑战政策权威了吗,阎先生?”
他轻轻摇摇头:“我的父亲已经长眠于英烈的墓园之中,这才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不劳各位挂念了。”
当提及自己逝去的父亲,李成材的声音略显沙哑: "我们家中可是有着光荣传统的,我的祖辈们以及伯父伯母哪个不是一个顶一个的大勇之士呢。"
这些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是相当明显的——想欺侮烈士的后代?
听完此番言论,阎埠贵等人感觉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心下一凛。
“我们也只是担心你年轻,想为你考虑周详点罢了。”易中海连忙解释,心中暗自发愁这次真是个大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