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好了,既然莫盈可都觉得闫君挺靠谱的,那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更何况,在庞凤刚看来,闫君也是那种见过大世面、善于应酬交际的人,想必在各种场合都能应付裕如吧。
就在这时,庞凤刚突然在心里犯起了嘀咕:我把这些想法告诉莫盈可,算不算是出卖了闫君这个朋友呢?
正当他暗自纠结的时候,只听见莫盈可开口提醒道:“庞总,如果吃完饭后咱们要玩会儿麻将,您可一定要记得少喝点酒哦!”
“当然了,”庞凤刚干脆地回,“喝多了,不是输的问题,而是打不下去搅局了的问题,那样是不尊重人家的。”
“算你心里有数,不愧是当领导的境界高,”莫盈可夸着他说。
“是啊,我也感到每天都很忙,的确想放松一下,我对唱歌跳舞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唯独打打麻将还可以,不过也不能常打,挺累人的,偶尔消遣一下倒无妨,要不哪天咱去做足疗怎么样,我从北京回来就再没做过了,掐指一算,差不多也有十年了,嗯……说到这,又勾起我的往事了。”
“那就不说了,”莫盈可快活地说,“等夏天到平房住的时候,可以经常在那儿吃吃饭,打打麻将什么的。”
“晚年的生活不需要那么多斑斓,需要的是随意,吃住不愁了,要的就是健康了,多活几年,就可多领略和享受生活的美好,但愿人长久不应只是一句口号,要通过一定付出使其变成有形的现实,生命诚可贵,还需勤努力,活着就是硬道理,而且要有品位的活着,饥肠辘辘一生,那是失败的人生。”庞凤刚侃侃而谈,似在讲授生存永恒且奥古的哲理。
“我还不曾想过那些,”莫盈可不隐瞒地说,“看来你真的老了!”
他们到达酒店。
盛情款待,佳肴美味,酒足饭饱。因为还有议程,酒局短平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