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挨个叫了一声,心中嘀咕。
地府八位爷,来了六位。
自己这小店说是蓬荜生辉也不为过。
“就是这小子?”
银锁先开口,双手铐着铁链,粗度夸张到有小臂这么粗。
“没错,就是这小子。”
谢必安点点头,脸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随即看向林烨:“林小子,自家人,坐。”
“唉。”
林烨点点头在旁边坐下。
牛头马面没有说话,范无救就是一个直性子,但张了张嘴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尴尬的低头喝茶。
谢必安心思深沉,只是笑而不语。
“五哥,你不说就我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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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说罢又看向林烨,不好意思道:“林小子,这件事确实是我五哥不对,先给你赔个不是。”
地府八位爷,都是搭档组合。
金枷银锁,牛头马面,黑白无常。
都是弟听哥的。
范无救听谢必安,马面听牛头的。
倒不是上下级关系,而是遇到拿不定的主意都是哥哥做决定。
但金枷银锁却不同,反倒是哥听弟的。
“六爷指得是火锅店?”
林烨猜到指的火锅店,但不确定。
毕竟六位爷都来了。
这么大的阵仗,事情肯定不小。
若只是简单的赔个不是,也不至于六位爷都到场。
银锁点点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金枷,随即看向谢必安:“老七,还是你来说吧。”
谢必安点头,这才开口:“林小子,五哥强逼你把火锅店抵给他的事情我们都可听说的。”
林烨摇摇头:“七爷说笑了,我那小崽子和四爷说好的,应该是我向四爷赔不是才对。”
“这件事你先清楚来龙去脉,就知道我们为何给你赔不是了。”
谢必安摇摇头,开口:“老五被做局了,而这场局的真正目的不是他,完是你。”
“我?”
林烨疑惑。
谢必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枷爷爱赌,这是整地府都知道的。
但爱赌也没什么。
金枷银锁干得本来就是苦差事,油水多。
再加上银锁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每月俸禄和油水一般都交给金枷。